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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摆在司明裕眼前的桩桩件件都无一不在说着,那个让司明裕警惕的,随时会夺走司听白生命的人。
就是她们的母亲。
司雨。
“为什麽?”司明裕难以消化这个事情,更无法接受:“为什麽!”
看着情绪已经被逼到极致的人,程舒逸没时间再跟她废话,“我只问你,司雪呢?”
“要想破局,必须要司雪出现。”
短短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听到小姨的名字后,司明裕彻底崩溃了:“我不知道,这麽多年,没有过她的下落……”
当年大姐离家,小姨失踪,母亲弃掉家族于不顾。
太多压力担在司明裕身上,她根本没有那麽多精力去分神查。
司雪的下落一直是个迷。
“废物。”程舒逸看着崩溃边缘的人,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这句话也是这一天一夜里,久压在司明裕心口的巨石。
……
……
在司听白被抢救的时间里,审讯室里也开始了对司雨的提审。
可她的嘴比石头还要硬,任凭宜程颂威逼利诱也好,套话设局也好,都得不到半点回应。
这个女人刀枪不入,即使腕上戴着镣铐,也仍旧笑得猖獗。
在没有足够的证据链定下司雨的罪责前,对她的提审时长只有二十四小时。
虽然有司听白留下的录音为辅证,但是真正要想给司雨定罪,这些还远远不够。
审了一天一夜,距离司雨被放出去的时间剩下一小时不到的时间。
程舒逸在审讯室外烦躁地点了支烟。
她没有直接参与审讯的权利,但是宜程颂的亏歉的程舒逸的武器,她成功拿到了旁听审讯的资格。
姚落河能动用的关系网都用遍了,可是那个连司家人都不知道下落的司雪,根本不是姚落河的关系网能抓到的人。
眼看着所有线索即将再次断裂,程舒逸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