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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司家大姐在二十岁那年带着足够的钱负气出走。
至今没人知道她为什麽会离开家,也没人知道她现在的具体定居地。
司明裕这个原本被丢在国外当成二把手培养的棋子一夜间被扶正,所有的压力全都落在她的肩膀上。
这一压,就是七年。
七年里司明裕没能睡过一个好觉,就连生病也是插着滞留针处理工作。
这些苦都是司明裕独自吞下去的,却真真切切疼在了盛南辞的心里。
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允许司明裕拿她自己去冒险的。
现场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互不相让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轻轻地叩响。
瞬间的警觉,盛南辞皱着眉望过去,没好气地问:“谁?”
她们俩在江城的行程是绝对保密的,就连居住的酒店也是司家自己的产业。
能准确敲开这扇门的人,只有司家的人。
难道是那个人?
盛南辞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沉默着的司明裕,在对方脸上看见了同样的警惕和瞬间的绷紧。
一时间空气也变得凝重,没人开口讲话。
但那声敲门的动作似乎只是为了通知,因为下一瞬,酒店门就被从外面给打开了。
原本坐着的盛南辞瞬间直起背脊,整个人进入戒备状态。
不同于盛南辞的过激,司明裕仍旧把玩着指尖的锦鲤,视线紧紧盯着那被一点点打开的门。
如死水般的眸子在看清楚来人时,几乎是瞬间活过来,飞旋在指尖的游鱼停滞,司明裕站起来了。
“司听白?!”
盛南辞没忍住叫出了声,原本紧绷的神经松懈,立马表露出攻击性:“你来干什麽?你怎麽会找来这里?”
“你为什麽还不离开江城?”没有理会盛南辞,门被关上,来人摘下口罩,露出那张带着些许稚气的精致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