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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老师您等等!”提着一大兜子东西的助理连忙把其余咖啡放在桌上,然后低头翻找着:“sue姐叫您喝之前垫垫胃,不要直接喝。”
司听白有些茫然,抬手接过助理递来的零脂无糖代餐包。
黑巧味道的代餐包,虽然不如巧克力的好吃,但能允许在拍摄前吃一口东西,已经是程舒逸莫大的仁慈了。
阿寂被吓到了,她抓着助理问:“真的是sue姐让吃的?让听白吃的?”
“是啊。”助理也被吓到了,点头如捣蒜:“这个是sue姐特意叮嘱买给听白老师的,让她在喝咖啡前吃,不然冰咖啡太刺激胃了,她会受不了的。”
回想起在去取餐路上收到的信息,助理也很惊讶,但程舒逸的命令没人敢质疑。
“怪事,”阿寂还是觉得荒唐,忍不住嘟哝着:“我跟了sue姐这麽多年,她居然也会关心艺人的身体?”
听着这句无恶意的话,司听白忍不住勾起唇,瞧着手里的小面包,视线也变得温柔。
同样的苦咖啡,同样的拍摄,同样的日程进度。
但司听白知道。
现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跟一年前的那个自己得到的,早已截然不同。
……
……
主题舞的拍摄跟小教室的镜头分着两个录制棚。
司听白做完妆造后已经开始拍摄,主题舞导演棚里向叶妮正忙得脚不沾地。
与之截然相反的小教室的导播厅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被清理出去了。
面面相觑的两个人表情都不好看。
程舒逸正双手环胸,一脸愠色地坐在导演椅上,如果视线可以杀人的话,眼前人恐怕早已经被千刀万剐成片了。
“你说怎麽办吧,”女人低头叼了根烟,火光闪烁间,腾升起薄薄烟雾。
呼出了一口烟圈,叼着烟的人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反正这一次我不会再允许她离开我。”
夹着袅袅轻烟,堪堪遮住脖颈的狼尾被揉得乱七八糟。
眉上的骨钉折射出冷光,将本就偏英气的五官衬得更加不羁。
听到这句任性十足的话,程舒逸不屑地哼了声,冷笑道:“姚落河,你有病。”
如果不是跟姚落河认识多年,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姚落河登上过领奖台,程舒逸真的会把眼前这个性十足的人当成搞摇滚的。
虽然音乐跟电影都同样是搞艺术的,但姚落河身上一点导演的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