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司听白刚刚在床上嫌弃自己不行时的得意洋洋,程舒逸故意说:“那这几天你节制一点,毕竟我不行。”
到底是有12岁的年龄差,司听白又是个喂不饱的。
为了有更多精力工作,程舒逸觉得有必要在这方面节制一下这不听话的小狗了。
原本还在轻吻耳垂的唇挪开。
下一瞬,程舒逸就感受到环在腰间的手臂紧了紧,那颗湿漉漉的脑袋粘贴颈窝蹭啊蹭。
“不行不行,”听到这句话,原本还撒娇的司听白抬起头,瞧着镜子可怜兮兮地抗议:“不要这样对我,姐姐。”
刚洗完澡的人眼睫还是湿漉漉的,像一只淋了雨的萨摩耶。
那双纯粹清亮的眸子眨呀眨,委屈极了。
程舒逸透过镜子看着耍赖的人,笑意更甚。
“姐姐,”司听白拉长调子,故意用湿发去蹭程舒逸:“我不想去,比起吃饭,我更想跟你待在一起。”
像是要印证这句话,环在腰间的手臂收的更加紧。
恨不得要将彼此的骨骼揉到一起。
“松手。”程舒逸有些嫌弃地拍了下那颗湿脑袋,“我要被你勒死了。”
“也不许死。”司听白轻声抗议着,但还是乖乖地松开了手。
两个人腻歪了好一会儿,那个杀青宴的局被默契忽略了过去。
当司听白的保姆车开往江城的路上时,坐在包厢里的江时倾再次按亮屏幕。
在小群里回复了消息的嘉宾们都陆续到场,包厢门一开一关。
每次开门江时倾都会抬头,但每次都是失望。
没回复的人始终未出现。
由最后一个到的宁雪词关上了包厢门,江时倾关掉了手机。
她知道,今晚等不来司听白。
她与她的人生是永无可能的平行线。
……
……
到江城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特意晚下班的江宜等在台阶上。
远远地瞧见了车灯,宋卿有些激动:“那是舒逸的车吗!这个点,她们应该是一起回来的。”
虽然和好的事情程舒逸已经在微信上告诉了宋卿,但真的亲眼见证时,宋卿还是莫名有些兴奋。
搂紧怀里欢欣雀跃的妻子,江宜轻声笑:“姐姐怎麽这麽关心她。”
“江医生,你怎麽连自己病人家属的醋都要吃?”听着这酸溜溜的话,宋卿抬手去揉她脸,婚戒在灯下熠熠生辉:“而且,最开始的时候不是你叫我多照顾下舒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