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洗漱用品有使用过的痕迹,早晨放进来的食物还保持着原样,程舒逸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吃过了。
保姆踌躇犹豫了好一会,才终于开口:“小姐,请问是我做的饭不合您胃口吗?”
不应该啊,保姆在心底纳闷,所有的菜都是跟着司总请来的那位做饭阿姨学的。
听司总说那位阿姨可是专门给程舒逸做饭的,已经很多年了,不可能是口味的问题啊。
还在默默嘀咕的保姆看着刚刚还低着头的人猛地抬起头,被那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即使是关在这个狭小房间里,也仍旧是让人一眼惊艳的美人。
可是那双眼睛不知道是哭多了还是因为没有合过眼,眼尾通红眼球里满是红血丝,漂亮的脸上满是憔悴,看起来我见犹怜。
程舒逸没想过保姆会主动跟自己讲话,抬手擦掉眼泪快步下床:“司听白呢?”
听到老板的大名,保姆突然有些后悔主动搭话了。
司总特意叮嘱交代过不许跟她沟通,可是也交代过不许她饿着,左右为难的保姆实在是没法子了。
“您这样不吃饭,司总会惩罚我们的。”保姆叹了声气,将新鲜的午餐送进来:“如果口味不合适您一定要提出来,千万不要…”
“司听白呢?”程舒逸咬着唇,追问着:“你如果不告诉我,我是不会吃东西的。”
听到这声威胁,保姆也着急起来,哎呀了声:“别啊,司总这几天都没有回家过,如果叫她回来知道您绝食的话,我们肯定会被解雇的。”
好不容易找到个高薪又事情少的工作,保姆不想就这样失去。
“求您了小姐,别为难我们打工的。”保姆劝道。
听到司听白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程舒逸的期待彻底落空。
自己果然又伤害了她。
沉默地离开,甚至连家都不愿意回。
那麽这些天司听白又在哪里呢,是不是在江城娱乐用工作麻痹自己,好让心不那麽难过?
“没有不合口味,”抬手擦掉再次滑落的泪,程舒逸声音沙哑:“你放那边吧,我饿了会吃的。”
“诶,好嘞!”听见这话后的保姆欢快地将小窗户关上,悬着的心落回去。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
坐在角落的人没有动,放在桌台上的餐盒仍旧那样放置着。
程舒逸不是故意要绝食,也不是要为难谁,她只是真的没有食欲,一颗心被司听白占满,所有的情绪都被她牵动。
只要想到司听白现在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伤心,程舒逸就觉得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