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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对峙里,盛南辞没有话语权,她的心被分割成两半。
一半为盛娇娇的事情生气,另一半却又为司明裕而担忧。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凝重,盛南辞轻咳了声说:“母亲,这件事跟阿裕没关……”
没讲完的话被盛母的眼神呵斥回去,盛南辞抿了抿唇,继续站在一边当空气。
“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司听白淡道:“这个想法不是我一个人的,如果联姻执意要履行,这次发现的及时,但没人能保证下一次。”
“司听白!”
一直隐忍着的盛诗颂皱着眉,质问道:“你是咒我妹妹吗?”
病房内的氛围变得压抑又沉默。
坐下后的盛母不再开口,只是沉默地看着昏迷中的盛知鸢。
药效已经过劲。
听着耳边的争执,昏睡中的人皱了皱眉,慢慢睁开了眼睛。
“妈妈?”
刚醒过来的盛知鸢还有些茫然,看着围站在床边的一圈人,瞬间清醒了:“妈妈?!”
“娇娇儿。”
看着女儿醒过来,盛母的语气瞬间软下去,隐隐还有哭腔:“你吓坏妈妈了,是不是受了委屈,别怕,妈妈来了,都给妈妈说,妈妈给你主持公道。”
这意有所指的内涵,司明裕忍不住冷笑了声。
满屋子人的注意力瞬间都被醒过来的盛知鸢吸引。
就连被呵斥在一边的盛南辞也忍不住靠过去。
盛家姐姐和母亲把醒过来的盛知鸢围住,一副要为她主持公道撑腰的架势。
“是的娇娇,你有什麽委屈都讲给妈妈和姐姐们,”盛诗颂柔着声音哄:“有我们在,谁都别想欺负你。”
被围住的盛知鸢环视了一圈,视线与站在一边的司听白对上。
两个人默契地眨了眨眼睛。
盛知鸢又迅速挪开视线,司听白仍旧保持着沉默。
没人发现她们间的小动作。
“妈妈,我确实有事情要跟您讲。”挪回视线的盛知鸢强撑着要坐起来,却被母亲按住肩膀。
盛母满脸心疼,哄着:“娇娇儿你说,妈妈听,妈妈什麽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