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正宫抓到小三,前来问话。
更要命的是,盛知鸢总觉得自己好像是那个小三,于是握住的手又用几分力气,指尖也嵌进司听白的手背里。
指甲刺破肌肤,手掌被攥得发痛,司听白的理智终于回笼,刚刚乱掉一拍的心跳又恢复平静。
平复下心情,司听白短促地冷笑了声,不屑道:“我跟她能有什麽关系?不过是闹得不好看的前公司老板和解约了的艺人罢了。”
说完司听白抬起眼看向程舒逸,眼神疏离冷漠略带有几分讽刺的笑意。
迎上司听白的视线,刚刚还满怀期待的程舒逸一颗心落空。
轻飘飘一句普通的上司下属就盖住了过去的无数亲密,她看着司听白的眼睛。
明明还是那双熟悉的眼睛,那双曾被自己吻过无数次,总是会带着爱意看向自己的眼睛。
现在却让程舒逸觉得陌生。
“上司下属?”程舒逸勾起唇,笑意里略显得有些苦涩:“是做过最亲密,整夜整夜都在耳边诉说爱意的那种上司下属吗?”
明明来时已经做好了示弱服软的准备,可是亲眼看见司听白跟别人亲密,程舒逸到底还是做不到。
她字字句句带刺,无视司听白冷下去的表情,继续道:“那你有没有告诉过你未婚妻,你的一切都是我这个上司教给你的?包括吻技。”
“是吗?”司听白不甘示弱地回望着她,冷笑着说:“那你现在这样送上门,是想求我给你个名分?当着我未婚妻的面?”
毫不相让的两个人对峙拉扯着,坐在一边的盛知鸢就像是瓜田里的猹。
这太刺激了,比盛知鸢自己想要隐瞒的地下恋情还要刺激。
她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兴奋地偷笑着,想要探听更多的消息变成日后威胁司听白的把柄。
盛知鸢却不知道她的笑意落在程舒逸眼睛里,变成了某种挑衅。
“我只是不想你未婚妻被蒙在鼓里。”程舒逸的话锋一转,径直走入病房,将花束放在了桌上:“你不会介意吗?”
眼看着是冲自己来的,盛知鸢愣了下,旋即手上一痛。
她抬起眼看了下司听白,接收到对方眼神里的求助。
会过意的盛知鸢啊了声,笑道:“不会啊,我的未婚妻就是爱玩的性格,习惯了。”
虽然不知道这俩人之间的纠葛,但是想起刚刚司听白在自己家姐姐面前帮自己脱身。
盛知鸢还是下意识帮司听白解了围。
联姻没解除前,到底她和司听白还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很明显来的人是被司听白伤到的人,能帮司听白让这个人死心的话,司听白就又欠自己一个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