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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听白的一切都让司明裕疯狂,颈间那清浅香气诱惑着司明裕想要更多。
一想到司听白等下要去见程舒逸,滔天的醋意几乎要将司明裕淹没。
她急于做点什麽,最好留下些能证明司听白是自己所有物的痕迹。
等从疯狂的想法反应过来时,司明裕的牙尖已经轻轻刺破了肌肤,在司听白的锁骨处留下一枚新鲜的咬痕。
极力隐忍的情绪在此刻彻底失控。
司明裕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望,她忍住想要更多的想法,伏在司听白的耳际轻声道:“我是不会让你再逃走第二次的,念念。”
这样近的距离已经超出了姐妹间的亲密。
司明裕身上好闻的香水味钻入司听白的鼻腔,却勾不起她半分情愫。
正常的亲姐姐是不会对亲妹妹有这样强的占有欲的。
从小司明裕就强迫要司听白在她眼前睡着。
伴随着司听白的长大,司明裕这种行为并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在过去每个装睡后的晚上,司听白都能感受到那慢慢缠绕上来的,拥抱紧自己的双臂收拢力气时的克制。
更没有哪个正常的家庭里亲生姐姐会趁着妹妹睡着后,去偷亲妹妹的耳垂。
“好了。”司明裕慢慢挪开抵住司听白唇的指节,又恢复成温柔姐姐的模样,轻轻地抚摸着司听白的脸颊,柔声道:“你现在可以发表你的意见了。”
被困坐在椅子里的司听白冷眼姐姐的所有情绪变化,语气里是再也藏不住的厌恶。
“你真恶心。”
面对司明裕的靠近,司听白除了厌恶外再没有别的情绪,她被抵在坐椅中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司明裕的不断靠近。
而这刀子似的话扎进司明裕的心里,她却无所谓地笑起来。
“是吗?”司明裕笑着,眼底无限温柔:“恶心就恶心吧,反正你只能是我的。”
彻底聊崩的话题就没有了什麽再继续的必要。
最后一丝体面也没有了。
司听白狠狠推开眼前人,厌恶地拽过茶巾,不顾被弄泼的茶水滚烫,狠狠擦拭着被司明裕碰触过的地方。
她没想到司明裕在公司也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对自己动手。
更没想到,司明裕已经扭曲到了这种程度。
那自欺欺人的姐妹情感被司明裕这个咬痕彻底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