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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是极具有占有意味的标记。
程舒逸送了自己项圈,是不是意味着她也想一辈子将自己留在身边。
半蹲半跪着的司听白仰着头,冰冷的皮革粘贴肌肤,项圈在脖颈上固定,套牢。
程舒逸收回手的时候拨弄了下那个铃铛。
清脆的铃铛声回荡在安静的客厅里,明明发出响声的是铃铛,司听白却觉得被拨弄的是自己的心。
没有等司听白反应,程舒逸再一次抬手,很清脆地一声咔哒声。
某样东西链接上了司听白脖子上的项圈,有些重的坠感吸引着司听白垂下眼眸。
这是一条纯银质地的牵引链,酒柜的白光折射在银质链条上泛着冷光。
司听白视线顺着链条而上,定格在牢了那只紧紧牵着手柄的白皙指尖上。
一只小狗只能有一个项圈。
而司听白此刻收到的不只有项圈,还有跟在项圈前的那一根牵引绳。
当牵引绳链接上项圈的那一刻,主人和小狗便会紧紧连接到一起。
从套上这个牵引绳后的每一天,不论这牵引绳是有形还是无形的,主人都将时时刻刻掌控着小狗的一切。
绝对的服从于掌控。
“姐…”司听白刚发出声音,套在脖颈上的项圈就被猛地一扯,没说完的话硬生生被逼回去。
呼吸漏掉一拍,自己不再是身体的主人,连头也被迫仰起来。
司听白的呼吸变得急促,项圈下那枚小铃铛来回颤个不停。
“跪下。”
冰冷的指令没有情绪起伏,司听白来不及思考,双腿一软,整个人便矮了下去。
姿势彻底变成仰视,她看着坐在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