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
司听白的心脏漏了一拍,不是原谅也不是别的,而是允许。
这简单的两个字里包含着无限的宠溺。
正当司听白庆幸宝典有用时,又听见程舒逸说。
“不过以后别做饭了,我没有吃夜宵的习惯。”程舒逸将碗放下,站起身道:“而且小镇外面会有站姐蹲拍,别让人看见你这幅样子。”
说完程舒逸转身上了车。
将那锅花费了三个小时承载着满满爱意的汤,连同着满腔爱意的司听白一起,丢在了房车外。
瓷碗里剩下大半碗的汤,程舒逸只喝了两口。
举着汤勺站在原地的司听白抿了抿唇,垂眸看着已经止住血的指腹。
司听白人生第一次下厨整体还算顺利,只是在切配菜时刀滚了下,左手指腹有一条长长的切口。
切到时还不觉得痛的伤口在此刻竟然泛起疼。
心里更多的是失落。
这碗汤,她以为程舒逸会喝完的。
片刻的失落,司听白又摇了摇头。
换个想法,好歹姐姐喝了,那这锅汤就不算白费。
自己把自己哄好了的司听白利索地收拾完一切,转身也上了车。
……
……
后半夜的小镇终于安静了。
柏油道上不再有人行走,行李箱和分别的声音也散在夜色里,就连训练大楼里的音乐声也小了下去。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
小镇外的栅栏边开始陆陆续续有车停靠。
三五个背着长枪短炮的女孩子穿着外套戴着*口罩,鬼鬼祟祟地徘徊在围栏外找机位。
不论是从宿舍还是房车营地,这条柏油道都是训练生们去录制的必经之路。
天越来越亮时,栅栏外的站姐们越来越多。
挤在一群站姐里的有一个女生格外夸张,她带着口罩帽子和墨镜,却不同于别的站姐带着设备,她手里什麽都没拿。
跟在她身边的女生有些紧张,轻声问:“娇娇姐,我们这样真的行吗?”
被叫娇娇姐的女生就是全副武装的那个,她的声音闷在口罩下,瓦声瓦气地问:“你就说想不想看见司听白吧。”
“想。”女生毫不犹豫回答,可还是心虚:“但是听白真的会过来吗?”
盛知鸢推了推墨镜,咬牙切齿道:“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