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听白虽然不懂练习生这个职业。
可她懂资本。
用最少的时间榨取最大化的利益。
至于能不能做到和怎麽做到,就不是资本该考虑的事情了。
“好。”孟宁九点了点头,“那我们齐舞独舞两手抓。”
对于这个决定,秦歌轻和江雪宁没有什麽意见,但路不平和齐喜就有了些情绪。
不过考核迫在眉睫,这个插曲很快被江雪宁打哈哈过去了。
台上邵苏还在说着关于直播时候的要求。
无心再听的司听白抬起眼和孟宁九对上视线。
二人隔着人群嘈杂对视,默契一笑,又挪开视线。
……
……
十分钟的简短会议很快就开完了。
练习生们原地解散,不约而同地往训练大楼走去。
“我嘞个预言大帝听白,你是不是有剧本啊?”路不平大咧咧地靠过去攀近乎,抬手就要搂司听白的脖子:“居然可以一下子预判出齐舞的时间。”
在她手要靠近的瞬间,司听白嫌弃地皱眉躲开了她的亲近,冷冷道:“没有。”
这种事情还需要剧本吗?
直播迫在眉睫,但凡懂一些的都应该可以预判到。
身侧人这没有分寸感的自来熟和胡乱下定义让司听白很不爽。
她本就是偏攻击型的长相,不笑时格外凶,就差把厌恶写脸上了。
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话。
司听白加快步子,只想甩开路不平。
比起考核跟训练,她现在更关心程舒逸醒了没有。
虽然大家在一起训练的这几天关系从不熟悉的陌生人,变成了叫得上名字的队友。
但这不代表司听白会接受这没有边界感的肢体接触。
她也不接受和不熟的人在无法自主选择的情况下,捆绑在一起成为所谓的‘朋友’。
被躲开了靠近的路不平也不在意,巴巴地又凑过去:“好好好,算我冒失,司姐,听姐,白姐,三天后的直播流程是什麽sue姐肯定跟你说了的,她天天和总导演混在一起,你给我剧透一下呗?”
“你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