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占有欲在心底攀升,司听白此刻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眼前人压到身下,从额头开始吻起,直至程舒逸的全身上下都落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彻底占有程舒逸。
可偏偏四周都是人,走廊上还有在跟拍的相机。
别说是吻了,就连伸手去抓住这一抹鸢尾都是奢望。
说完话的程舒逸像来巡查的经纪人一样,轻轻拍了拍司听白的肩膀:“既然把违禁品清理完了,那就快点训练去吧。”
她的声线清冷,仿佛刚刚凑在司听白耳际引诱的不是她一样。
还抱着相框的司听白点点头,看上去有些笨拙的可爱。
耳尖的红已经燃了起来,燃向四肢百骸。
欲望被困在心底叫嚣,司听白却什麽都做不了。
那双可怜的,泛着红的狐狸眼,就这样毫不掩饰地望着程舒逸。
“我说过,要回答。”程舒逸的声音很轻,她意有所指:“用声音。”
每个字都很正常,落在旁人耳里不过是经纪人要求艺人汇报进度。
可句话里的暗示只有司听白懂。
原本无助的眼在听到这句话后亮了起来。
程舒逸的视线转了圈,落在了敞开的衣帽间。
她的眼神轻瞥过司听白。
没有讲话,而是抬脚往衣帽间走去。
这个视线像一条无形的绳索,牢牢圈在司听白的脖子上。
衣帽间的门关上,周围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这里。
司听白迅速将相框锁进自己的私人物品柜中,跟还在收缴违禁品的助理说:“老师,我想换个衣服去训练。”
程舒逸刚刚那句去训练声音并不小,周围人也能听见。
所以生活助理并没有起疑。
“好,你先等下。”生活组长并没有发现异常,打了个手势示意摄影师关掉试衣间的那个机位。
收缴这个过程也会作为节目剪进正片,多个机位将练习生们的宿舍毫不保留地呈现。
节目虽然没有水花,也没人会去拿偷拍训练生换衣服做擦边rsq吸引流量。
更重要的是早在投资时,程舒逸就提过要求。所以不论是助理还是摄影,清一色都是女性。
亲眼看着架在试衣间周围的设备撤走。
司听白才从衣柜里取下训练服,冲跟拍的摄影老师微微鞠躬致意。
关紧的门刚推开个小缝,机位拍不到的盲区内,一只细白手腕就探了出来。
司听白感受到被握住腕骨瞬间,一股大力将她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