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襟修长手臂又环过她身体。
她落入他怀里,但这次不是保持刚刚那种意外别扭的姿态,而是她自愿的,抱着他腰身,两人贴在一起。
等这一刻他似乎已经等了半个世纪。
这电梯是独立刷卡制,只能从底部直通顶楼的兰钦会,中间不停,意味着这中间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两人心知肚明地抱着对方。
她将头轻轻靠在他胸口上,呼吸好像都在交融。
只是一个拥抱而已,对人的吸引力强到难以启齿。
许久,电梯轻滴一声,提示了到负一层。
他才终于松开她,没说什么,但她莫名腿全都软了。
走出电梯,她看着他的手,试探轻轻握住他手侧。
周尔襟感觉到手被轻牵住,喉结微滚,随即握住她的手,只是手掌交握但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立刻得到回应,虞婳的脚步都慢了一下。
心被人像拽风筝线一样拽动。
上了车,虞婳一直在弄副驾驶的安全带。
周尔襟注意到:”
怎么了?”
“安全带的搭扣好像坏了,我系不上。”
她埋头去看搭扣。
“我看看。”
周尔襟主动倾过身来帮她看,刚刚的气氛又卷土重来。
他伏在她身上,男人的气息,欲望全都笼罩着她,她全身细胞都在紧缩,细白脖颈绷出筋线。
他手在她腰侧检查着搭扣,袖口不时会蹭到她的腰。
有敏感的轻轻涟漪泛起。
周尔襟认真拨动,在她腰侧合上那搭扣,从她身上挪开。
她才觉敢大口呼吸,试探:“今天怎么没有司机?”
“不想他打扰。”
周尔襟回答得简练。
他有事要和她说,无必要让外人听。
却说得虞婳的脸一阵阵发烫,对方要和她相处的心思明了。
但她一摸口袋,蓦然想起什么。
“我好像有东西落在楼上了。”
她动作间有下车的趋势。
但周尔襟突然落了锁。
她懵了一下,回头看他。
周尔襟看着前方,平静无波道:“我让人去取,什么东西?”
“一支鸭嘴笔,我用了很多年的。”
她莫名迟疑了一下。
他又颇绅士应她,好像什么事没有:“深蓝色那支?”
她讶异他竟然注意过:“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