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啊!我们真的去了啊!!!呜呜呜呜!!”这俩人一看这个情形那是直接就傻了眼了,见过陷害人的,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陷害的。
“奥,照你这么说,是本公爷和诸位将军冤枉你们了?”
“这!!!小人不敢!不过我们确实去了帅帐。”
“吆西!人是苦虫,不打不成,人是木雕,不打不招,拉下去,给我打。”
“大人饶命啊!!!!!”张成才话音刚落,马上过去四个兵丁,也不管这俩货咋挣扎,架着这胳膊就往外拉,这俩货嚎着就给拉了出去。
“大人,咱们这么干是不是有些不妥啊?”一看这张成才真的动了手,手下的这些将领就不淡定了,本以为这张大公爷也就是逗个乐,哪想到他真要冤枉人。
“你们几个别叽歪了,我自有主意,立即传令下去,左武卫大将军薛仁贵突然失踪,为防止意外,全城戒严!四门都给我严加盘查。”
“这?”底下的将官傻了眼,闹了半天你张大公爷不是来检查的啊!
“你等欲抗命?”
“末将不敢!可公爷您这事办的可太玄乎了,一个不巧咱们这人头可就保不住了啊,这长安可不是松州城啊!老大,你喉的住吗?”
“木问题,有事爷我担着,你们照我说的干就行,”
“如此,我等遵命!”要说松州这帮兵痞,对张成才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听张大公爷担着,那还怕个屁啊!人家连边衅都敢开着玩,堵个城门还算事啊!
“玄策啊!你去审审那俩货,要分开审,对口供,别给弄死了啊!”
“师兄放心,我一定把他俩的嘴给撬开!”王玄策咬了咬牙,转身退出帅帐。
“师兄!我是房遗爱,让我进去,哎吆!!!”王玄策这前脚出门,那房遗爱的叫声就响了起来。
“遗爱,你怎么跑这来了?”王玄策一看那房遗爱在个军营门口进不来,还被看大门的给踢了一脚,急忙跑过去把他给领进了军营。
“我是来给师兄送信的!”房遗爱还是那么的憨厚。
“何事!”
“俺只能告诉张师兄!”
“这!也罢,师兄就在那座大帐里,你自己过去吧!”
“嗯,知道了,谢谢师兄了啊!”
“师弟客气了!”
“遗爱来了?坐坐坐,来人,上茶!”张成才一看这货来了也挺纳闷,房相死了不到一年,他该在家守孝啊!咋跑到这里来了。
“师兄,你的信!”房遗爱掏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张成才,这张成才却是不去接,只让人把个王玄策又给喊了回来。
“师兄,唤玄策回来有何要事??”
“嗯!!!这个!!!”张成才一边尴尬的支吾着,一边用手指了指书信。
“啊!我来看看!”王玄策是恍然大悟,自己的师兄不认字啊!看来写信的这伙计跟他不熟。
“啊呀师兄,大事不好!”王玄策结果书信还没念呢,刚看了几眼就就喊上了。
“奥,出了何事,速速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