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如新没有想到他会这般的执着,一时间答不上话来,“我买的行不行啊?”
“原来你这么有钱啊,不如给我一些如何。”
洛氏出版的书籍,价格可不便宜呢。因为出版的书籍都是有限的,所以在市场上价格买的相当的昂贵。
“你不是凌国的太子吗?堂堂太子爷还需要跟我这个小孩子要钱吗?你的脸皮够厚啊。”
凌逸风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厚吗?应该还好吧,你姨她经常说,我的脸皮有城墙那么厚。”
夏如新的额头顿时冒出三根线,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一奇葩,说起话来,一点羞愧之意都没有。
“小子,吃过早膳了没有?”凌逸风问,夏如新瞅了他一眼,“怎么?你要请我吗?”
“错!是去你王叔那里蹭饭。”
夏如新当即拉下脸来,他好像说自己不认识这么一个人啊。
“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
“真不去!”
“不去!”
“那好吧!”凌逸风点头,起身,正要离开。夏如新一惊,连忙跟着他,“等等!我的书!”
凌逸风脚步一顿,转过头,灿烂无比的笑着,“叔叔暂时帮你保管了!等你拿十副画,十副字帖来换了。”
什么!
他在开玩笑的嘛?夏如新站在原地发愣,反应过来时,凌逸风的背影早已经消失了,一时间他很是郁闷,懊恼啊。
下次撞上这个比城墙还要脸厚的人物,是有多远就跑多远好了。
到了上官玥那里,竟然是听到他在骂脏话。
凌逸风挑眉,很是意外来着。
走进去一问才知道,安与然是采花贼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出去了。今日在朝堂上,有人提议让夏皇严惩安与然,甚至有的是让其处死等等的要求。
上官玥今日在朝堂上,生了一肚子的闷气。
“他依旧不说别的吗?”末了,上官玥冷下脸来,如此问着。
凌逸风说,“那倒没有。上官颖儿在别人的手中,他很被动。”
“所以,他真的是……”上官玥差一点又要骂人了,回头想着,喃喃自语一声,“还真不愧是两兄妹,做出来的事情都是一样的,真的不知道如此来说了。”
“既然他要去认罪,那就让他认罪得了!”
还没有到响午,皇上的圣旨就已经宣了下来。
内容大概就是经过调查,安与然便是采花贼,直接革职查办,送入天牢。
安与然被收押的那一天,经过市集,被很多前来看热闹,不明就里的百姓丢了很多的蔬菜,鸡蛋等等,弄得一身的狼狈。当天,大夫人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晕厥在安语薰的怀中。
鄢纯然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下午了。
直接冲到御书房去找了夏皇,动作快到根本就无法阻止。
御书房。
“桀哥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鄢纯然推门而入,也不管是否有人在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着。
御书房内的气氛一度凝结,格外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