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进过你娘的屋子,可屋子里不只有我,你爹也在,他可以为我作证,我没杀你娘!”
“哦~”
宋知鸢将尾音拉长,目光意味不明瞥向宋钰文,“不是你,那就是爹爹了。”
简直是造谣式审问。
宋钰文瞬间暴跳而起:“鸢姐儿,没有你这么审的,空口白牙,直接给人扣帽子。
“你娘出事是因为产后血亏,咽气之时,你舅……呜呜”
话没说完,朱万松一个眼色,厉三郎直接将从秦霜嘴里取下的破布塞进他嘴里,两个魁梧壮汉上前,一左一右将他押坐一旁,令他动弹不得。
“一个一个来,还没到你开口的时候。”
朱万松轻嗤一声,看向刘氏:“还不快说,真相到底为何!
你若再不道明,我便只能押着两大证人将你状告去衙门!”
状告衙门?
刘氏浑身一抖,如何肯背上这么大的罪名,咬牙道:“我说,我都说。
鸢姐儿,你不能这么污蔑我。
“秦霜方才也说了,事发之后,我就没想过再做你父亲的正妻。
“因为你祖父瞧不上我的手段,你父亲的态度也很明确,他如何肯放弃高门贵女?
“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谋个贵妾。
宋家是大族,传承百年,有权有势有人脉,还有富贵荣华。
“做宋家的贵妾,比一般人家的正妻都强,我也不算亏。
“尤其我听说你生母贤良大度,进府一年便抬了两位婢女为姨娘。
她既容得下别人,便容得下我。
“所以我求老爷,老爷嘴上答应着,却一直不同你娘提。
我便想自已去找你娘。
“毕竟我一等再等,年华易逝,总不能一直与他偷偷摸摸。”
刘氏抹了把眼泪:“我与老爷不曾东窗事发,两家未闹翻时,我也是府中贵客,小住过几回,对宋府颇有了解。
“我买通守角门的婆子放我进府,一路找到梧桐苑。
“彼时我并不知你娘产后虚弱,刚吃了药睡过去。
老爷……”
她嗤笑一声:“你该知道的,老爷最是会做面子。
“为显示自已爱妻表象,恐屋里人惊醒她,令乳母与婢子将孩子带去正院,亲自在床旁守着。
“我本想避开老爷,求得你娘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