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野猫说:“过来。”
野猫原本警惕的肢体动作一僵,它耳朵转动几下,竟慢慢走过来,然后蹭了蹭她的裙角。
她垂眸,用着商量的语气:“我们占不了多少位置,可以分一个角落让我们多待一会儿吗?”
问完,她将动物们都很喜爱的绿色“气息”
缓缓注入它体内。
野猫收了她的“馈赠”
,自然不好拒绝,于是跳上旁边的石头,蜷缩盘成一团流体。
顾野征见她只是说了两句话,就将这一只在外流浪的凶悍野猫驯服,这的确是非一般的能力。
“很神奇。”
他赞叹道。
南向晚的肩膀松弛下来:“你……不觉得我是异类吗?”
虽然建国后不许成精,但变异类也挺有研究的价值,不是吗?
“我觉得你是奇迹。”
顾野征毫不犹豫地回答,然后顿了顿:“其实……我也有事情要告诉你。”
他卷起左臂的袖子,露出手肘内侧一道狰狞的疤痕:“去年我被犯罪组织怀疑,那种严刑之下一般人根本撑不下去,可偏偏我命大,侥幸活了过来。”
南向晚惊讶他主动坦露自已的“伤口”
,是因为她的坦诚,所以他也愿意敞开自已吗?
她伸手触碰那道疤。
“后来医院给我做过检查,说我的细胞活性是常人的十五倍,也就是说,别人半个月才能好的伤,我一天就能痊愈。”
顾野征放下袖子。
“我一直怀疑……这或许是与你有关系。”
“跟我有关系?你是怀疑……是因为那一年为了救出被拐卖的妇女,你在公河附近中了枪伤,我情急之下替你治疗的事?”
顾野征先是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其实在更早之前,我就发现我的体质有变化了。
你还记得你去苍云山救我的事吗?那一天晚上,我虽然重伤昏迷,但始终记得有一双温暖的手抱着我,同时一种神奇的力量覆盖在我身上,让我疼痛减轻了。”
两人对视着。
她讶:“你记得?”
“你未免太小看一个特战队员的警觉性了,哪怕是意识昏沉,我也不可能一点感知都没有。”
南向晚没想到,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对她所怀疑了。
“如果我今天不透露我的秘密,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告诉我这些事?”
她问他。
顾野征把她的手拉到唇边轻吻:“我对你,永远无所保留,可你却可以,这是我给你的特权。”
南向晚猝不及防被他撩得心脏失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