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大的胆子!
有种报上名来!
小爷不会放过你!”
景宣帝随意扫了一眼,“聒噪。”
“拖下去。”
哗啦啦,护卫打扮的羽林军利落地将几人堵了嘴,卸了手脚拖走。
街上围观的百姓见祸害被收拾,一时间拍手称快,同时对这些人的身份感到好奇。
唯有云挽,在看清来人的面容后大脑瞬间空白。
他怎么会在这里?
对上景宣帝投来的视线,云挽连忙低下头,语气保持镇定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奴家感激不尽,无奈家中还有急事,有缘再谢先告辞了!”
她欠身道完谢,拉着春叶匆匆离开。
未错过她见到自己时眼底的慌乱,景宣帝勾唇,笃定小寡妇认出自己了。
望着她似有猛兽追赶的慌促背影,他微微挑眉。
余光注意到旁边的石榴,他开口:“这些,全要了。”
江福盛命人把两筐石榴搬上马车,回头就见自家主子骑马离开,急忙问:“主子您去哪儿?”
“送石榴。”
。。。。。。。。
回到家,关上门,云挽还是止不住慌乱,既有对遇上纨绔的后怕,也有对景宣帝的忽然出现。
他怎么会在扬州?
脑海中浮现今日马背之人的脸,与那晚意乱情迷的模糊面孔渐渐重叠,云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也许只是巧合,他应当没有认出自己吧?
困意袭来,她渐渐睡去。
待云挽醒来,春叶说有人送了两筐新鲜的石榴过来,问她要不要收下?
有人送石榴?
云挽满腹疑惑去了门口,待看到门外换了身衣裳但依旧是那张脸的男人,顿时转身。
男人却已经发现了她,“好巧,这位夫人,咱们又见面了。”
无法离去,云挽只好微笑寒暄:“今日幸得公子出手相救,只是不知公子怎知我家在这儿?前来又所为何事?”
她眼中透着探究。
春叶见两人有话说,便下去了。
景宣帝直勾勾地盯着她,“确有一事想求证,唯有夫人能解惑。”
闻言云挽心口一沉,生出不祥的预感,“我与公子素不相识。。。。。。。。”
“夫人不请我进去一坐?”
景宣帝朝里看了眼,打断她的话。
云挽顿了下,不动声色地堵在门口,委婉拒绝:“寒舍简陋,怕是不便,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