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秘书笑了笑:“李校,你要是不说,我都还忘了他们俩了。”
“好家伙,当初在警校的时候,搞得校领导都换了好几位。”
“我记得,还有人提议,开除他两呢。”
“哼。。。。。。。。”冷哼一声,李向武不屑:“建议开除他俩的,到头来反倒是自己进去了。”
“再说了,人家建业两个,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开除他两?”
顿了顿,李向武一脸后怕:“但是他俩惹事的时候,也是能把人吓死。”
“我当时是吓的瞌睡都睡不好,晚上都得睁一只眼睛睡觉,生怕大晚上学校出事,错过了电话。”
“咱们那位老校长,都被他俩整的提前退休了。”
“他俩毕业的时候,咱们学校,才是真的陷入狂欢了。”
“不过嘛。。。。。。。。。。。。。。”脸上扬起微笑,李向武语气感激:“要不是他俩给我带了这么多功劳,我也走不到今天。”
“据说他俩毕业后,好像在咱们省治安厅赵厅手下做事。”
“当时第一次卧底,就捣毁了一个走私团伙。”
“好像是从他俩加入团伙开始,那走私团伙就一直出问题,生病的生病,被同行攻击的被同行攻击。”
“他们都还没有什么动作呢,人家走私团伙就栽了好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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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咱们团伙这次又栽了两个。。。。。。。。。。。”
缅国边境,群山绵延。
一座小山上,两栋白墙水泥楼房,依着山腰而建。
楼房被三四米高的铁栅栏围着,出口处是一扇大铁门。
大铁门前面,摆着一张躺椅,躺椅边上,还支着把大伞。
一名下半身穿着花裤衩,上半身穿着背心的中年男人,躺在躺椅上,脸上盖着顶遮阳帽。
七八个光膀子的男人,端着AK在附近来回巡逻。
领头的一个,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点头哈腰:“三哥,你说咱们组织最近是咋回事?”
“怎么老是有弟兄们,莫名其妙的就栽了呢?”
“我感觉,咱们组织,怕不是风水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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