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砚猛的推开他撑着床畔干呕,“你不亲还好,你一亲我更想吐了……”
于泽辉,“……”
恶狠狠的说,“我他妈来之前刷过牙洗过澡了,还嫌老子臭,臭也是你的老公!”
抢走他手里的空碗,又去盛了一碗鸡汤。
知砚这次没让他撇油花,又是一口都不剩全喝光了。
于泽辉看着空碗,后知后觉,“你他妈怎么就这么喜欢折腾你老公呢?”
知砚擦了擦嘴,“因为你是我老公!”
于泽辉重重的把碗放在桌上,逮着他好一顿亲,知砚抱着他脖子,凶猛的回应他。
两个人不像是接吻,更像是在吃彼此的血肉。
“差不多行了……”
于泽辉倒不是不行,就是怕长时间的接吻会让他窒息。
知砚蜷缩着身子,靠在他怀里,时间过得很快,他住进来的时候还是能把人热死的长赢天,一转眼又到玄冬了,再过两个月就要过年了,岁聿云暮,一年又过去了,他的病还是没治好。
他太瘦了,于泽辉抱着他,像是在抱一堆骨头。
都不敢把他抱的太紧,顺着他的灰败视线往外看,刚住进来的时候,楼下的花园里种了一大片的玫瑰花,现在都枯死了……
于泽辉掰过他的头,“别看那些,你老公在这儿,看你老公。”
知砚扯他睫毛,“你有什么好看的?我早就看腻了……”
于泽辉悍然压迫下去,“天菩萨,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老公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床上的技术更不用说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你还看腻了?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知砚想拽开他的手,被男人霍然握住手腕,挣脱不开,也就不再挣扎,开始算账,“那你今天为什么晚了五分钟到?”
“五分钟?”
反应过来于泽辉脆恶声恶气地说,“搞了半天,你是因为我晚到了五分钟就把我锁在门口?”
知砚见他来晚了就算了,还吼自已,也吼回去,“你凭什么吼我?本来就是你来晚了!
是不是又跟杨文彪去夜店了?!”
“去他妈的鬼店,你住院了之后,我就去了五次还是被老东西逼着去的!
但我什么都没干,就只是去谈正事。
在场的除了酒保,就六个老头,还有我和杨文彪……”
于泽辉说到一半,遽然想起来,“不对,那次你也在!
你他妈装成酒保进来查我岗,后面被我摁在牌桌上……”
知砚捂住他的嘴,“后面的不用说了!”
于泽辉色气满满的亲他手掌心,“下次像这种岗,可以多查几次!
你查一次,我就*一次!”
知砚,“……”
很想打他一巴掌,可两只手都被桎梏住了。
第二天醒来,病房里死气沉沉的,于泽辉去公司了,知砚下床拉开窗帘,想让屋子里有一点活人气息。
拉到一半,手僵住了,随后攥紧窗帘。
病房下面的花园里,搭了一个欧式的玻璃房罩了起来,里面种满了红色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