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很能生,一次就能生七八只,三只兔子生了十八只,小兔子还没长大,于泽暎木熙良要出远门把雪球抱过来养了一个星期。
雪球一走,兔兔们又怀上了,这次生了十八九只。
梁靖暄舍不得送人,就这么养着。
陆军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喂兔子,后院还腾出一块地专门种兔子吃的小白菜。
只要是梁靖暄喜欢的,想养的,宋惠子和陆军都在尽可能的养的白白胖胖的。
“不了,二叔种的小白菜,兔兔们最喜欢吃了!
这个小白菜我们自已吃……”
梁靖暄越说头越低,梁烟从一坐下来就看着他。
他不喜欢她,想撩开陆绥的衣服钻进去躲着。
乔苑握住梁烟的手,“别这样,你会吓到暄宝的。”
“可是……”
梁烟很不甘心,明明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为什么宁愿跟着两个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农村人也不愿意跟她这个妈走。
“暄宝,我回去看过外婆了,我听秦姨说你也回去过……我这些年很想你和外婆,我给外婆打了很多次电话,她都不接。
妈妈很想你的……”
梁靖暄双手托腮手掌和下颌间挤出一点粉粉的痕迹,无聊的看着锅里慢慢化下去的辣油。
陆绥抽了一张纸,垫在他胳膊肘下面,“暄宝,二婶跟你说的,你还记得吗?”
梁靖暄重重的点头,“记得,二婶说别人跟我说话要回应人家,不回应就是不礼貌……”
梁烟被“别人”
两个字狠狠的剜了一刀,满脸狰狞的站起来,“暄宝,我不是别人,我是妈妈……”
梁靖暄被她吓到了,撩开陆绥衣服钻进去,“老公回家,我不要看见她,我要回家,我要二叔二婶!
我不吃了,回家,回家……”
“阿姨,你吓着暄宝了。”
陆绥眼神微暗,掩去眼底的潮涌,盯着她的眼睛,哑声把话说完,“暄宝不能受刺激,你调查了这么久,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乔苑拉着梁烟坐下去,“你别怪你阿姨,我们要去美国了,明天的飞机,这一去怕是要五六年才回来,走之前就想来看看暄宝。
你阿姨太着急了,可能就会有点激动。”
乔苑还没说完话,梁靖暄撩开陆绥衣服钻了出来,眼角还坠着泪珠,看了一眼梁烟,又去看陆绥,“老公,我想吃怪噜饭!”
陆绥抬眸一笑,掩去了眼底的冰冷,“好。”
怪噜饭盛上来,梁靖暄埋头吃,梁烟跟他说话,他很少回应,回也只是一两句,不会超过三个字。
乔苑倒是没有梁烟那么心急,会问他一些他喜欢的东西,循循善诱,
“暄宝,你给家里的兔兔取名字了吗?”
梁靖暄腮帮子鼓鼓的,含着怪噜饭嚼了又嚼,“取了,但我记不住,兔兔太多了……”
现在家里的兔子多的都能开个小型的兔子养殖场了,个个都是圆滚滚的,长得还很像,也就只有几只杂毛色的小兔子好辨认,勉强能记住,其他的都是混着叫。
梁烟看到有成效,有样学样的问,“那你取了什么名字,能跟妈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