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了,甚至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字。
而现在……
“我没有想吵架,我错了,我不应该砸你头,我先回去了,你朋友他们还在等你。
记得让刘海给你包扎一下。”
于泽辉只觉肺都要气炸了,指着他鼻子大骂,“砸老子的时候想砸就砸,现在又想走就走。
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了?!
!”
骂完他当场僵住,他不想这么骂的,可是已经骂出去了。
知砚错愕地看着他,哆嗦着两片唇,身体畏寒般地剧烈发颤。
于泽辉是养了他五年,可终究是没名没分的。
要是哪天不想养了,完全就可以一脚踢出去。
他又有什么资格管他?
把他当成什么?
他不止一次跟他说过他喜欢他,可不管是清醒的于泽辉,还是醉了的于泽辉,都没有给过他回应。
可能他就只把他当弟弟了吧,或者是于泽暎的替身。
他当年愿意养他,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于泽暎,他一直都知道的。
有好几次他喝醉回来,抱着他喊了一夜的阿暎……
于泽辉要是不养他了,他好像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你要不也拿酒瓶子砸我吧……”
于泽辉脸上忽青忽白,火气蹭蹭地往上冒,“老子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他妈凭什么给我甩脸子?!”
他嗓门本来就大,这么一吼。
人更多了,不是富二代就是达官显贵。
知砚怕对他有不好影响,就没再理他。
推开他,麻木的往走了。
他没打于泽辉,于泽辉却觉得脸火辣辣的疼,“你他妈说清楚了再走!”
知砚忍不了了,吼回去,“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要是还生气,你就拿酒瓶子砸我。
别以为就你会吼!”
“我他妈不砸,你要滚就滚吧!”
于泽辉吼完又后悔了,玩的还可以的杨文彪拉过他,“行了,辉哥,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要收拾他回家再收拾。”
知砚往他手里塞了几张纸,声音哽咽的说,“你擦擦吧,我走了……”
于泽辉把手里的纸攥的皱皱巴巴的,等他回过神来,知砚已经走远了。
凛凛秋夜中,他穿的很薄,瘦瘦小小的一个,就这么回去肯定得感冒。
他想追上去把外套给他,杨文彪一把拉住他,“算了,没啥好打的,回家了再打,先把你头包扎了。”
于泽辉点点头,失魂落魄的跟他走了,回到包厢,他越想越不对,走了,为什么要说走了……
以前说都是回家……
包扎好,秦时扯了扯旁边女伴的吊带,“辉哥,你的那个能不能借我玩玩?就刚才来的那个,我保证不给你玩死!
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我的,你看上哪个要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