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绥眼前黑沉沉一片,梁靖暄睫毛颤动,像一只濒死的蝴蝶。
缩了缩脖子踮起脚尖急匆匆地将红唇送上去,“老公,我错了,你别生气!
但是你有了宝宝你要告诉我你不能……偷偷的,不告诉我……”
陆绥蹙眉,危险的睨着他,大手钳制住他下巴,常年握枪的指腹,恶劣地分开他唇瓣,阖上眼睛,狠狠咬住梁靖暄的下唇,嗓子几乎快嘶哑了
“他妈的非要生是吧?好,我他妈跟你生,你要是敢跑,我他妈*死你!”
赫赫炎炎,陆军醒来煮了碗面条,吃饱了就去打麻将。
家里还有师傅工人,陆绥走不开,等一会儿还要去李鹰家看新房子的架子升的怎么样了,根本没时间跟陆军耗,只能咬着后槽牙看他走。
陆军跟师傅工人讨了一根烟夹在耳朵上,昂首挺胸的从陆绥旁边走过,“我吃面条的碗还没洗,你记得洗一下,还有锅!”
陆绥,“……”
洗完碗,梁靖暄也醒了拎着小兔子找他,“老公!”
眼尾红得像是哭过了,鼻头也红。
陆绥指节分明的手指死死绞着青花瓷大碗,粗犷的声音很低,“我没宝宝了,等晚上……”
梁靖暄小鹿眼湿漉漉的,摸着红肿的嘴唇说,“我不是要宝宝,我是想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小鱼家?”
陆绥看得喉头滚动,鹰隼的眼眸眼潜藏着一簇欲火,“洗完碗就去,很疼吗?”
“不疼!”
梁靖暄抱住他的腰,“老公你怎么样我都不疼!”
陆绥,“……”
李鹰家的房子就建一层,建的很快。
李鱼要高考了,李鹰回不来,全权交给了陆绥。
新房子的架子升起来了,明天打地板,陆绥背着梁靖暄,还没走到大门口就看到李鹰他奶戴着老花镜,唉声叹气的坐在石磨前绣鞋垫。
“奶奶!”
梁靖暄软软的喊了一声。
“诶,暄宝来了!
小绥,这么热的天,不用来,师傅工人我会盯着。”
她站起身,快步往屋里走,很快端了一盘西瓜出来。
梁靖暄坐在石凳上,捧着西瓜吃的跟小猪似的,陆绥从兜里掏出纸垫在他领口上。
李鹰他奶摇着蒲扇,面色凝重的问,“小绥,我问你件事儿,阿鹰身边有没有男的?就走的近的!”
陆绥蓦地愣了愣,“没有,有也是来找他修车的,但也没有很近。”
她放下蒲扇,“那就怪了,前两天有个大师给阿鹰算了一卦,说他以后会找个男媳妇过日子!
你说说这!
我连着五天都没睡好,要不是怕影响鱼宝高考,我早就去问他了!”
梁靖暄咬了一大口西瓜,“啊”
了一声,“鹰哥娶了别人,那小鱼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