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你起来,我们去卫生所……”
于泽暎僵硬的把他抱在怀里,埋首在他颈窝里,在昏暗中抓着他手十指相扣,沉闷地轻声说:“阿熙……我没事儿,只是头撞到了柜子上,都结束了,等我妈死了,都结束了……”
可他哥再也回不来了,他没有哥哥了……
木熙良死寂的沉默了一会儿,抬起手紧紧的抱住他,“你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于泽暎眼皮薄红很想哭,他死死的咬着嘴唇,“阿熙……”
木熙良不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着拍他的肩膀。
滚烫的气息缠绕着两人,很快又被一阵猛烈的过堂风吹散……
木熙良把柜子都快翻烂了,也只翻到了一小节纱布,“要不我们还是去卫生所吧?”
于泽暎拿过他手里的纱布,麻利的缠绕在头上,“不用,卫生所门口天天坐着一群老太太,看到我头破了,还流了血,指不定怎么瞎传呢!”
伤口不深木熙良用酒精消过毒了,于泽暎以前受过比这还重的伤,也就不当回事儿。
木熙良蹙起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可是……”
于泽暎勒着他的腰将他禁锢在大腿上,木熙良没有挣扎,他胆更肥了抓着他的手,一下下的吮吻,“真的没事儿,你要不信咱们真枪实弹的检验一下!”
木熙良艳丽的狐狸眼轻微翘起,“怎么检验?”
于泽暎猛地吻上他的唇咬着,“给我*!”
木熙良暗自腹诽,他就知道他这个下半身的色魔,不会说什么好的,可他变成这样,也是他纵容的,如玉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剑眉,“可是床腿还没钉好,怎么*?”
于泽暎舔舔唇角,低沉的嗓音蛊惑的诱哄,“咱们换个地方,后院的枇杷树下?”
木熙良不受控制堕落,“行……”
异常激烈吻结束了,于泽暎拦腰抱起软糜的木熙良往后院走,几乎是用跑的……
于泽暎*到一半才想起来,还要帮宋惠子和陆军搬家呢,嗓子有些发干的攥着木熙良,扯起嘴唇,“阿熙,那个……我还没给二叔二婶搬完家呢,我搬完……”
还没说完木熙良满脸暴怒,狠狠的打了他几巴掌。
羊肠小路上,他肿着一张脸,头上缠着纱布,笑的又憨又傻。
最先看到他的梁靖暄,捂着嘴惊呼一声,拔腿就往屋里跑,“二婶,暎哥成猪了,不对!
是成了一只公猪!
你快去看……”
他拽着宋惠子往外走,陆绥放下手里的梨花木柜子跟上去,宋惠子看到于泽暎头上绷带,心像是被人狠揪了一下,“小暎……这是怎么搞的?是不是你爸?”
于泽暎咧着嘴角笑,“也不算……是我自已没站稳撞到了柜子上,二婶你别担心,包扎过了就是看着有点吓人,但没事儿。”
宋惠子手指颤颤的想去摸,又想到手上都是灰猛地缩了回来,“怎么那么不小心?这头是最不能撞到的……”
“真的没事!
我去把石磨搬出来。”
于泽暎欲往里走,陆绥一把拽住他,“你这个样子,别搬了。”
“对,别搬了!
搬什么搬,等晚上,我给你炖排骨,好好补补……你爸他也太……算了……”
宋惠子不会骂人,也不想骂,她只是不明白,这么好的孩子,他们当爹妈的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那不行,我真没事儿,你们不让我搬……”
陆绥掏出车钥匙扔给他,“你开车把家具拉去砖厂,我打电话给栓子了,他在门口等你,你别搬,他会叫人搬的。”
于泽暎接住车钥匙,“行!”
梁靖暄还在看他头上的绷带,“暎哥,你疼不疼?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于泽暎捏他脸,“不用,以前我整个脑袋扎玻璃窗里都没事儿!
你要不要跟我去?”
梁靖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要,我要跟我老公在一起,他在哪,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