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绥抓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他妈的,到底是谁欺负谁?”
梁靖暄吃痛的闷哼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坏老公!”
从他手里抱走小兔子跑了出去。
陆绥疾步追上去,于泽暎提着木桶腹黑的把腿伸出去,陆绥又不瞎,面上布起阴云一脚踩上去,“啊!
!
!”
惨叫声把梁靖暄怀里的小兔子都吓跑了。
宋惠子听到惨叫声还以为他是被砸着了,急忙从猪圈赶来,“怎么了小暎,是被桶砸了还是什么的?”
于泽暎抱着脚一蹦一跳,“被桶砸到了……”
陆绥嘴角挑起一个弧度,缄默无言的捡起地上的桶,吹着嘹亮的口哨大步走了出去。
宋惠子云里雾里的,把于泽暎扶到桂花树下的椅子上,“你先休息一会儿,别搬了。”
于泽暎扶着椅子,“好的二婶……”
桂花树上的知了聒噪得很,吵的他暴躁,拿起扫帚就往树枝上戳,陆绥抬着三开柜出来,神色警惕的看向屋里的陆军,压低声音,“别再戳了,那桂花树是二叔的命根子。”
于泽暎憋屈的扔了扫帚,“吵死了,等我休息好了,我把它们一个个抓了下油锅炸着吃!”
拿着树枝玩儿蚂蚁的梁靖暄听到有吃的,一下子蹿起来,“哪有吃的?!
暎哥,你是不是吃独食了?”
于泽暎抬手勾他鼻子,“我他娘的有好吃的哪次不是先给你吃?还吃独食,小没良心的,跟你老公一个款,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梁靖暄揉了揉鼻子,“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于泽暎也不指望他听得懂,摘下黑色的鸭舌帽给他戴上,“去玩儿你的蚂蚁去。”
梁靖暄理了一下帽檐,“好~”
陆绥从屋里找到了杀虫剂,往桂花树上一喷,别说知了不叫了,桂花树下的于泽暎也不叫了,捂住口鼻,“你他妈这是杀虫还是杀人?”
陆绥晃了晃手里的杀虫剂,“都差不多吧!
你就说它们叫没叫了?”
于泽暎横眉冷对,“都死了还怎么叫?我都说了我脚好了,我自已去抓,这玩意儿下油锅可好吃了,脆脆的,撒上一层辣椒面,绝了!”
陆绥看着地上只有指母大小的知了,“那么一丁点肉打牙祭都不够……”
于泽暎一脸无语,“你能找到老婆,真的要感谢二叔,至少得给他磕二十个响头,要不然就你这样……除非是眼睛长在屁股上,才有可能看得上你。”
陆绥攥紧手里的杀虫剂,“……”
于泽暎微微弓起身,拉着椅子往后挪,生怕他一莽把自已也当成虫杀了,“你今天不去砖厂看着能行吗?”
陆绥弯腰捡起扫帚,“怎么不行?有栓子在,他会看着的。”
于泽暎见过刘栓子,肚子里有墨水,算账快,写的一手好字,办事还特别周到,“这么大的砖厂你让他一个人管,你就不怕他生出异心?”
“谁说我让他一个人管了?不是还有王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