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宝就是吃了没熟的奶浆菌中毒了,上吐下泻,住了一个多星期的院。”
木熙良看着锅里翻滚的奶浆菌,先是后怕,再是心疼,“这么惨?谁做的?陆绥?”
于泽暎嘴角噙着尴尬的笑,“是我……”
木熙良,“……”
看着锅里鲜美的汤,食欲倒退一大半。
于泽暎着急忙慌的解释,“这个绝对没问题,我之前给你做了那么多次,不可能会有问题!
暄宝那次也不能全怪我,我就喂个猪的功夫,他就偷吃……我……好吧,还是怪我没看住他。”
木熙良嘴角向下压,但没憋住,“傻狗!”
于泽暎很喜欢他笑,狐狸眼上翘,媚而不妖,抱住他的腰,抵在他的脖颈里,喉间嗓音低沉,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如玉的皮肤上,“对,我是你的傻狗。”
木熙良浑身一震,换做在以前早把他推开了,他不喜欢亲密的接触,甚至有点抵触,哪怕是跟最疼他的大姐,也不会过分的亲昵。
于泽暎跟他不一样,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时时刻刻黏着他,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凉薄,做完就把他推开,不让他抱,也不让他摸。
于泽暎一开始也是不屑一顾的,到了后面越来越贪,摸也给他摸了,抱也给他抱了,他竟然还想要亲他!
狗东西!
他想狠心,可一看到他泪眼朦胧的样子,又心软了,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他……
拿着勺子轻轻的翻搅乳白色的汤,也有可能不是纵容,而是……
微微偏过头,“我想过了,我们还是不修带泳池的大别墅了,你家才那样,人心叵测,万一他们拿这个当把柄……还是不要修了,就修个两层的小洋楼。”
于泽暎抬眸,眼底黑沉一片,“好,可我不想委屈你……要不我们离开这吧?”
木熙良侧过身,靠着他的肩膀,“我们要是离开了,他们会更起疑的,再说了,又能去哪儿呢?我想去瑞士,你又不能……而且,你舍得离开这儿吗?陆绥,二叔二婶还有暄宝你舍得吗?”
于泽暎舍不得,陆军和宋惠子对他不比陆绥差,就像张婶说的,他除了不姓陆,跟他们的儿子也没什么区别。
还有陆绥……
木熙良转过身继续说,“我很讨厌陌生的环境,每次都要适应很久,哪也不去了,就在这吧……”
于泽暎缄默片刻,开始吻他的后颈,“老婆,对不起……”
木熙良耳朵很烫,“别叫这个!”
于泽暎有点委屈,“那叫什么?”
木熙良冷冰冰的狐狸眼直视着他,“不知道……反正不能叫这个!”
于泽暎欲言又止,“好……”
木熙良哪怕是背对着他,也能感受到他的失落,要换做以前,两人挨得这么近,这只臭狗早就动手动脚了,哪里会这么安分?“不开心了?”
于泽暎在他后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有一点……”
木熙良痛得“嘶”
了一声,没给他好脸色,“那你就继续不开心吧!”
于泽暎再蠢也看得出来他是想哄自已,抱着他软腰的手臂不断收紧,“阿熙,你为什么要把存折还给我?”
木熙良掰开他的手,冷清的狐狸眼瞪着他,“我什么时候说我还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