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绥咬着腮帮子憋笑,陆军做的出来这种事儿。
于泽暎吐掉嘴里的叼着的烟,“钱没了就没了,我也认命了,但他装腰疼,一来就在田坎上睡大觉,犁田,灌水,扯秧苗,抬秧苗,插秧苗都是我一个人,我还得要抽空看着张婶家的牛!”
那三天过后,他看到秧苗和水田就想吐,简直就是噩梦。
他是很惨,但陆绥还是忍不住的想问,“那他买了那么多烟,有分你一根吗?”
于泽暎下颚紧绷,牙都快咬碎了,“没有!”
说完嘴角微勾,剑眉上挑,“但二婶回来了,把他打了一顿,两只眼睛都打肿了,跟熊猫似的,腿瘸了一个多星期!”
梁靖暄抱着小兔子重重的点头,“对,打的可惨了!
二叔睡了一个月的沙发~二婶也不给他零花钱了,他没烟抽,他就偷我的大白兔奶糖吃!
我跟二婶说,二婶又把他打了一顿!”
陆绥垂下暗沉沉的眼眸,“二婶……那以前……”
打老婆也是假的?
那时候他虽然很小,可他真的听见了……
从回来到现在,有些事他不问,宋惠子和陆军就不说……
夜里,好雨悄悄的随着夜风潜入,润物无声。
水雾缠绕的浴室里,陆绥心不在焉的给梁靖暄洗澡,热水肆意的在梁靖暄身上流淌着,从粉薄的肩背,到有一点赘肉的软腰,最后在雪白的双腿蜿蜒而下,溅起大大小小的水花。
梁靖暄粉雕玉琢的小脸有一丝丝的困倦,双眼紧闭,睫毛颤抖,鼻尖上挂着湿漉漉的水珠,热水熏久了,他头有点晕,更多的是困,恹懒中透出一种说不出的诱人,
“老公……”
陆绥猛地回过神来,扶着他的软腰,关了热水,拿起架子上柔软的浴巾,把挂在他身上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珠擦了个干净。
擦到那个地方,漆黑瞳孔中翻腾着凶猛的欲望,“啪!”
陆绥狠狠打了自已一巴掌,声音响彻浴室,梁靖暄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细长的脖子上,喉结缓慢滚动,“老公……”
陆绥半边脸肿了,眉眼凌厉阴沉的,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龌龊心思,粗略的擦干了梁靖暄,打横抱起,脚步紊乱的往房间走,很粗暴的把他扔在大红色的鸳鸯被子上,拿起床尾的小兔子睡衣,手忙脚乱的给他穿上。
梁靖暄不怎么多的瞌睡被他折腾没了,“老公,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洗澡了,你去客厅看电视吧……”
陆绥说完像阵疾风似的大跨步走了出去。
“老公!
等等我……梁靖暄撑着床,跳下去,着急忙慌的穿上猪鼻子拖鞋,“老公,等等我……”
等到了浴室门口,门从里面锁上,陆绥魁梧高大的身影倒映在玻璃门上,梁靖暄撅着屁股趴在门缝上,软软糯糯的喊,“老公~开门!
我要看你洗澡!
!
!
!”
陆绥满头大汗的看着下半身,粗犷的嗓音压抑着怒意,“你去客厅看电视……”
梁靖暄疯狂的扭动门把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