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扯着嗓子骂,“砍脑壳的你要干混账事儿,你能不能先帮我把洗脚水打过来,或者是把我鞋给我踹过来!”
还是无人应答……
他只能光着脚一跳一跳的去打洗脚水。
隔了两堵墙的房间热火朝天,陆绥用力捧着梁靖暄的下巴,有些失控地咬住了他的嘴唇,像是要将他生吞吃下去似的。
梁靖暄窒息的快要晕厥,“不亲了,不亲了……我跟你睡……不亲了……”
陆绥逮着他肩膀又把他猛的拽回来,“老公……不亲了……不亲了……”
梁靖暄讨好的去蹭他的鼻尖,“不亲了,不亲了……睡觉……”
陆绥黑眸霎时压沉,“你他妈是不是嫌弃我?”
梁靖暄乌眸盈亮亮的,赌气嘟哝:“你知道你还问……你根本就不是在亲我,你是在吃我……!”
陆绥语气冷酷厚着脸皮说,“别人都是这么亲的!”
梁靖暄逮着他脖子咬了一口,“骗子!
坏老公!
我看过电视的!
人家才不是这么亲的……”
陆绥一时语塞,早知道就不让他看电视了,“那你陪我练……”
“不要!
你去跟猪练!”
梁靖暄推他肩膀,陆绥顺势把他揽入怀中禁锢住,“你不就是猪吗?我的小母猪~”
“我不是,我是你老婆!”
梁靖暄很激动,打了他一巴掌,打歪了,打在脖子上,还想要打陆绥一把抓住,“现在承认是我老婆了?!”
梁靖暄还很懵,陆绥步步紧逼。
“不生气了?愿意给我当老婆了?”
粗劣低沉的声音,烫的梁靖暄耳朵发红,发痒……
“还生着……当老婆我再想想……”
陆绥急切的吻着他的眼睛,鼻子,留在鼻尖上咬了咬那颗痣,“好,你好好想!”
天刚蒙蒙亮,陆绥就起来了,他要去县里,赵建告诉他杨启山在家里颓废了一段时间,又开始正常上班了。
开春之前,他一定要拿下砖厂……
“老公……我要去……!”
梁靖暄抱着兔子挤上了面包车,坐在副驾驶上委屈巴巴的给自已拴安全带。
陆绥捋了捋他的围巾,捧着他小脸重重嘬了一口,“我不是去玩儿,我是有很重要的事儿要去办,天很冷的,你乖乖在家等我,好吗?”
“不要!
我就要去……!”
梁靖暄解开安全带,兔子也不抱了,跨坐在他大腿上,抱他腰就不松手,“我要去!
我要去!”
陆军听到声音披着破棉衣出来,“你就让暄宝去吧!”
“你知道的,我是去……”
陆军打断他,“我知道!
以后不管大小事,你都要把暄宝带上!”
陆绥听的一头雾水,“为什么?”
陆军支支吾吾,“你回来了我再跟你说……事以密成,语以泄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