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暄戳着手心,“我想想……”
软软糯糯的太他妈勾人了,陆绥哪憋得住,“先别想了,你他妈先给老子亲一下!”
用力掐着梁靖暄的下巴,喘息粗重,失控的咬住了他的嘴唇,像是要将他囫囵吃下去似的……
凛冽的风声,呼啸而过……
梁靖暄呼吸被掠夺了,整个人都快要溺毙了,手无措地抓了抓,一只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掌,死死的嵌合在一起……
于泽暎正刮着猪毛,二虎来喊他,他提着杀猪刀就去了陆家,于郡等不到陆绥打算拉着孟书意走了,一出门就撞上像是要杀人的于泽暎。
孟书意吓得躲到于郡身后,宋惠子也吓着了,小心翼翼的上前抢走了于泽暎手上的杀猪刀,劝诫他毕竟是母子俩,有话好好说。
于泽暎点点头,拽着于郡走了,于郡一闻到他身上的猪骚味,就反胃,想起了那些噩梦一样的屈辱回忆,他一个天之娇女和一个农村杀猪汉子交媾生了两个孩子,她恶心的想吐,用力的甩开于泽暎。
于泽暎是故意的,有报复的痛快,但更多的是悲凉,“既然这里让你这么的恶心,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
!”
于郡掏出帕子疯狂的擦着于泽暎碰过她的地方,“我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和你大哥,还不是为了于家!”
于泽暎抢走她的帕子扔在泥里,踩了又踩,“你擦的再干净有什么用?你的心比它还脏,我和我爹比你们于家人干净多了,觉得我们恶心,下贱就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啪!”
于郡抬手打了他一巴掌,“我是你妈,我再怎么不好,我也生了你!”
于泽暎双眼猩红,“你怎么好意思说你是我妈?要我的时候就叫我儿子,不要我的时候就一脚踢开,我他妈是狗吗?!
!
!
!”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大局……”
于泽暎被她骗了太多次了,已经麻木了,痛心的打断她,“什么狗屁的大局?你不觉得这样很丢人吗?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陆绥他妈的他就不喜欢女的,他喜欢男人!”
于郡根本就不屑,“那个人就是个傻子,哪正常人会喜欢个傻子?还是个狐狸人,像他这种人在我们圈子里面就是供人玩乐的玩物!”
于泽暎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反正就是很难看,戳着心窝子问她,“那我在你们这个圈子里面又是什么?是傻逼还是蠢货?”
“你是我儿子……”
于郡说的很低,被狂风带走了,她是打心眼里的不喜欢这个儿子。
于泽暎不想再看她伪装下去了,她没吐,他先要吐了,“我不知道你在陆绥身上打的什么主意,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他是不会让任何一个人随意差遣的,特别是于家,其中的缘由,你心里清楚,别逼我跟你撕破脸!”
“你懂什么?西南野战区的师长有想让他回去,只要他回去,就恢复他的军衔……”
于泽暎连连后退,眼泪覆盖视线,那个记忆里温柔的妈妈变得极度的扭曲,恐怖,“他不会回去的,他退伍……”
于郡不以为然的打断他,“应激症而已,会治好的!”
于泽暎阴沉的盯着她,“你派人跟踪我们!”
于郡不承认反而把过错归咎到他身上,“你要是听话一点,娶了阿静,我有必要屈尊降贵的去求陆家人吗?”
“我还不听话?你还要我怎样?我在部队里好好的,你骗我说你病了,让我退伍回来照顾你,我连夜就打了报告,结果呢?是为了让我哥能名正言顺的当上市长不被诟病,他当市长,为什么要牺牲我?我不是你的儿子吗?”
于泽暎的质问,于郡没有任何的愧疚,“你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在部队里升也升不上去的,还不如退了保全你大哥……”
于泽暎失望至极,嘲讽的笑了,也不知道是在笑谁。
“我退了,我大哥当上市长了吗?他现在就连副市长都悬,调任权就在新任市长的手里。
他怎么可能会让大哥当副市长?我们一家独大太久了,已经被盯上了,这就是现在的局势,你,外公,我大哥再不收敛,于家就真的完蛋了!”
“啪!”
于泽暎耳蜗轰鸣,脸很疼,却不及胸口的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