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熙良冷脸打断。
“是……”
于泽暎手忙脚乱的给他松绑,看到被红绸子勒红的地方,心跟有人撕成了两半似的,疼。
“老婆,对不起,我去给你拿药……”
木熙良脱离桎梏,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力道如一阵迅猛的龙卷风。
打的于泽暎滚到床下。
木熙良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也不管光没光着,从被褥底下拔出冷冽的短刀,猛的扑下床,“老婆!”
于泽暎反应迅猛,在刀刃离他的孽根只有一厘米的时候,握住了木熙良的手腕,“阿熙……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要生气你绑我!
你想怎么绑就怎么绑……别动刀,大初二的动刀不吉利……”
木熙良理智回笼,扔了短刀,“抱我去洗澡,然后把床单被罩换了,洗了,接下来的一个月,你给我睡沙发!”
“啊……不要,老婆……阿熙……”
于泽暎还想说下去,木熙良双手撑在他肩膀两边,居高临下的蔑视着他,“你再多说一个字,我马上阉了你!”
于泽暎夹紧腿,“我不说了……”
小轩窗外,成群的孩子穿着新衣服在田里放鞭炮,木熙良撑着沙沙发站着看了好一会儿。
他小的时候很怕鞭炮,舅舅会把他抱的很远,妈妈会捂着他的耳朵。
妈妈不在了以后他虽然没说过他怕鞭炮,于泽暎总是能察觉,伸手捂住他的耳朵,又或者是趁人不注意,把他抱到无人的角落跟柴狼虎豹似的亲他。
嘴角漾起,侧身看向院落里躬身洗床单被罩的男人,凛冬的水冷得刺骨,十个手指头都冻红了。
木熙良有心疼,但不多。
活该的,他那么爱干净,还有洁癖的一个人被逼的失禁……一想到这些他就耳烫,扶着沙发走到门口,暴力摔关上门。
于泽暎很懵,“老婆……我还在外面!”
木熙良装聋的插上门闩,正要往厨房走,客厅的电话响了,他又辗转回去,接起电话,是于泽辉。
“天菩萨!
总算是接电话了,我他妈打了一早上了我……娶了个媳妇儿,你是爹也忘了,娘也忘了,连我这个哥也忘了是吧?!
什么时候回来吃饭?我好准备饭菜……”
知砚啧了一声,“你好好说话,行不行?今天大年初二!”
于泽辉收敛了,语气柔和,“快点回来吃饭,我菜都买回来了,都是你们俩爱吃的……”
“你听到了没?说了那么多也不吭一声……哑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