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辉拽起他,抱在怀里,揶揄的说,“昨晚提着戚家刀砍我也是情绪不稳定?”
昨晚他一身酒气的回来,熏的知砚想吐。
可偏偏他还不知死活的逮着他亲,于泽辉体魄强健,更别说还喝了酒,擒得他死死的,像拎小鸡一样拎着他。
亲就算了,还不好好亲,非要骑在他身上亲。
这些他都忍了,可于泽辉亲到一半差点吐在他嘴里,要不是他躲得快就……
喊破喉咙了才把刘海喊进来,拉了好久才把于泽辉从他身上拉开。
刘海扶着他去卫生间吐,他吐到一半非要喊他进来陪着他。
要不然就耍酒疯,打人,骂人。
知砚想着他喝得醉醺醺的,又忍了。
忍着恶心进去陪着他吐,结果他一吐完就抓着他亲。
知砚直接不忍了,一脚踹飞他。
趁着他还没爬起来,跑回病房拔出墙上的戚家刀,刚好于泽辉从卫生间出来了,趔趔趄趄的要他抱,
“老婆,我要亲你,你别跑……”
于泽辉觉得裤裆冰冰的,眯着凤眼往下看,雪白锋利的刀尖抵在他裤裆上,酒醒了一大半,猛的抬起头。
他老婆满身煞气的看着他,稍稍一用力,他马上就能变成太监。
“老婆,你现在还生病,不能动刀的!
喊打喊杀对你……啊啊啊!”
削铁如泥的刀刃割破裤裆,一路往下,刀刃在空中嘶叫了两声。
两条裤腿掉在地上,于泽辉两股颤颤,颤颤巍巍的往下看,裤裆破了个大口子,还割断了两条裤腿,他现在就像夹着尿不湿的小屁孩儿。
“老婆……”
这下他酒完全醒了。
知砚利落的收回戚家刀,于泽辉以为他放过自已了,结果嗜血的刀刃又砍了过来,速度迅猛的像条白蛇,他捂着裤裆到处逃窜,知砚举着刀在后面追。
知砚本来就因为生病,情绪不稳定,他这么一惹,这下全发泄了出来。
刀刀致命,砍坏了两把椅子,一张沙发,病床腿上现在都还有三条很深的刀印。
知砚脸很烫的推开他,“那还不是你惹的我,酒气熏天的回来就亲我,还差点吐我身上!
跟你说好几次了,你胃不好,不要老是跟杨文彪出去喝酒,你就是不听!”
他就没想过真要砍他,就是想吓吓他。
于泽辉弯下腰,嬉皮笑脸的抱起他,“好,我知道了,我错了,下次我少喝点!
我抱你去楼下看玫瑰花。”
知砚搂住他脖子,“我们要走了,那玫瑰花岂不是浪费了?”
于泽辉眼神滚烫的看着他,“浪费什么?只要能让我老婆开心,那就不是浪费,别说玫瑰花了,你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捅破天了,我也要给你摘下来!”
知砚没忍到花园就抱着他亲了起来,两个人吻的凶猛,就像是野兽在掠夺食物,于泽辉架不住他的热情,肌肉绷起的手臂兜着他的屁股,一路走一路吻,知砚很快就溃不成军。
浑浑噩噩的分心,看着开的很艳的红玫瑰,他在想等到了结婚那天,现场也要铺满红玫瑰,最好是来一场玫瑰雨,他要跟于泽辉在玫瑰雨里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