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知砚抬起手又是两巴掌!
于泽辉顶着一脸血红的巴掌印抱着他出去,“你他妈的!
你看看谁家老婆像你一样天天打老公的!
老子他妈就是太给你脸了,一个星期就七天,你有六天都在打老子!”
知砚扯他睫毛,“那谁让你拍的?我在洗澡,我跟你说了几遍了,你还拍,以前你拍那些我就……不说什么了,你现在连我洗澡都……”
于泽辉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只要在家里就老爱举着个相机到处拍。
但基本上都是在拍知砚,吃饭的,睡觉的,洗澡的,两人在床上*,他也要拍……
知砚一开始还能忍,可天天这么拍是个人也是受不了,今天洗澡实在是忍不了了。
“我要出差,我不拍着去看,我到时候想你怎么办?”
于泽辉放软声音。
拿起床尾的睡衣给他穿上,知砚没给他好脸色,“我自已穿!”
“那我擦头发……”
知砚穿好睡衣坐到床畔,于泽辉拿着软软毛巾轻轻擦他头发,头发很细很软,长到了耳畔,“该剪头发了,要我帮你剪吗?”
知砚抬腿踢他膝盖,“不要,你剪的好丑,你上次给我剪成那样,我一个月都不敢出门!”
天热,知砚懒得出门,于泽辉信誓旦旦的给他剪,知砚以为他剪头发的技术跟床上的技术一样好,就放松了警惕。
那会儿是中午,瞌睡来了他靠着椅子睡着了,再醒来,他头发剪的跟马啃的一样,完全不能见人。
气的他拿着剪刀把于泽辉的头发也剪了,他出不出门都行,可于泽辉不行,每天出门都得戴个鸭舌帽,一戴就是两个月。
天又热,闷得他出了一头的热痱子。
晚上回来,知砚用擦小宝宝屁股的痱子粉给他擦热痱子,于泽辉抱着他腰委屈的跟他说,今天在饭局上有人喝醉了把他帽子拽下来了,一桌子的人看着他狗啃的刘海都笑吐了。
知砚憋着笑,“对不起……老公……”
于泽辉对他是又爱又恨,逮着他软嫩的嘴又啃又咬,“他妈的,老子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你他妈的是不是给老子下蛊了?”
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放眼整个官场谁不知道他于泽辉养个情人跟养了个祖宗一样。
知砚一巴掌打在他脖子上,“你别乱动,痱子粉都掉了……”
“又打我……”
知砚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就打你!”
于泽辉把脸递过去,“打一巴掌亲一次,打两巴掌,今晚上给我*十次!”
知砚不说话,放下痱子粉,脱掉睡衣,细腻奶白的身子钻进柔软的被子里,于泽辉有点懵,“什么意思?”
知砚躲进被子里,指尖攥的泛白,瓮声瓮气的说,“不是……说十次吗?”
于泽辉眼眶暗红,暴虐的拽掉皮带,像头饿狼一样扑上去……
“那我叫人来家里给你剪总行了吧?”
于泽辉擦干头发,抱着他往楼下走。
知砚勒他脖子,附在他耳廓上,撒娇的说,“我不想让外人来家里,你今天别去公司了,带我出去剪……”
“明天行吗?今天公司很忙,有两个项目要招标。
我不去盯着不行,要不你跟我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