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你姓!”
梁靖暄搂着他脖子快速地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陆绥危险的眯起眼,“你他妈的!”
…………
半夜,陆军起来上厕所,看到客厅灯开着,电视开着,洗脚水也没倒,梁靖暄的猪鼻子拖鞋,东一只,西一只气的他破口大骂,“背时的!
你有时间脱裤子,没时间倒水关电视啊,灯也不关……”
想到宋惠子睡着了,放低了声音骂,“砍脑壳的……砍大鬼的……”
骂完了,客厅也收拾完了。
陆绥下楼了……
只穿了一条睡裤,肩宽后背挺阔,血红的牙印和抓痕遍布在嶙峋的肌肉上。
局促的站在陆军面前,“我听到了……”
“听到了你不下来!”
陆军想把洗脚盆扣他脑袋上。
“暄宝……不让……”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事后的餍足。
他在陆军骂第一句的时候就听到了。
被子还没掀开,梁靖暄就抱住了他的后腰,黏人的说,“老公别走……别走……”
陆绥抱着哄了好一会儿,才把他哄睡下。
陆军听到梁靖暄,气焰消了一大半。
放好洗脚盆,冷哼了一声,背着手回房间了。
过堂风一吹,陆绥有点冷,瑟瑟大步上楼,推开房间门,梁靖暄坐起来了,额前翘起来一缕头发。
“老公……你去哪了?”
说完眼睛就红了,沁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天越来越冷,陆绥起的很早,梁靖暄怕冷,陆绥就没喊他,吃完了过早就去砖厂。
快到年底了,砖厂很忙,陆绥总想着忙到中午回来接他,可一忙起来又忘了。
梁靖暄不知道,抱着小兔子坐在秋千上等他,一等就是一早上。
宋惠子叫他回来看着电视等,他倔得很,就要在秋千上等。
等到薄薄黄昏了陆绥才回来,没看到他之前,梁靖暄以为他会很生气,可看到后,他只想让陆绥抱着他,他很好哄的,一抱就不生气了。
一天两天,他还能熬,可连着大半月都这样,梁靖暄有点熬不下去了……
“你去砖厂你为什么不喊我?我起得来,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要跟你去,我不怕冷的,我穿多多的……”
陆绥肩颈肌肉绷得紧紧的,他从来没想过他自以为是为梁靖暄好的,也会在无形中伤害到他。
掀开被子上床,梁靖暄像钳子一样抓着他的腰,“老公,你明天早上要叫我……”
一滴成型的泪珠在的眼眶边悬挂了好久,陆绥握住他满是吻痕的肩膀吻了上去,眼泪很咸,还有点苦涩。
像是抱着一个易碎的瓷瓶般抱着梁靖暄,梁靖暄不愿意这么抱着跨坐在他大腿上。
整张脸埋在他的侧颈里,很小声的哭,“我想跟二婶说我想你了,可我又怕二婶……觉得我不想跟她待在一起……我其实都想的,但是我就是想你多一点,我这样是不是很坏……很不乖……”
“不是,是我的问题,以后我尽量不那么忙了。”
梁靖暄哭起来的时候不仅眼睛鼻尖会变红,整张脸还有嘴唇都是粉雕玉琢的。
陆绥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以后你不需要有那么多的顾虑,二婶她不会生你气的。
她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
我……我爱你……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