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玉真不是东西!”
柳儿愤愤的道:“她大哥大嫂家的那两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好的,之前就帮着林娇娇欺负暄宝!”
“那两个回到家第二天就中邪了,到现在都不敢出门!”
舜宁说。
“报应都是报应!”
“谁说不是呢?!”
梁靖暄喝着津威走在前面,陆绥拎着四肢绷紧的小兔子走在后面。
路过麻将馆,穆大民看到两人,把麻将并拢在一起,“暄宝,你二叔呢?”
梁靖暄大声说,“他在睡觉!”
“睡觉?这完犊子的玩意儿,怎么又在睡觉?前两天找他打麻将,他说他要睡觉,白天睡觉,晚上不睡觉干嘛去了?”
穆大民连着找了陆军三天都在睡觉。
陆绥双眸略有失神,哑着嗓子说:“母猪要生了,我二婶让他守着母猪,穆叔我们先走了。”
“好!”
穆大民扇开麻将继续打。
侧回身,陆绥眸色黯了下来,薄嘴唇慢慢抿成一道没有血色的弧度。
拽着梁靖暄走的很快,梁靖暄嘴巴咬着吸管,走的磨磨蹭蹭,陆绥俯身单臂抱起他,梁靖暄顺势搂住他脖子。
路边长了几朵野生的粉色绣球花,一阵烈风吹来,像刀一样砍落绣球花,掉在地上的绣球花,像一个个滚落的人头……
陆绥一回去就找陆军,刚砌起来的小砖房里,陆军裹紧朱红色的被子,鼾声打的震天响。
陆绥扯掉被子,“你别睡了,起来!”
陆军迷迷瞪瞪坐起来,“什么?”
陆绥冷声问,“你为什么不叫上我?”
陆军神色一凛,扯过被子,“你先让我睡觉,我睡醒了我再跟你说,一晚上没睡……”
陆绥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嗤一声,心道,果然又敷衍他,“那我就站在这儿等你睡醒!”
陆军翻了个身,“随便你,只要你不嫌我脚臭,你想站就站!”
陆绥,“……”
陆军的脚臭不死人,但能把人熏吐。
陆绥站了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脸色铁青的走了出来,撑满是青苔的老墙狼狈的干呕。
坐在桂花树下荡秋千的梁靖暄看到了,抱着小兔子,一路小跑到他面前,“老公,你怎么了?”
“我没事儿,呕……呕……”
陆绥墨色的眸底像是浮着浓稠的雾气,还掺杂一丝暗红。
梁靖暄放下小兔子,拿着搪瓷缸跑到张婶家接了大半缸水,放了两勺白糖。
“老公喝!”
陆绥喝完水,胃里的那股恶心没那么强烈了。
断断续续干呕了五分钟,梁靖暄猛然想到了什么,瞳孔骤缩,颤颤的问,“老公,你是有宝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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