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暎哥也说他能忍……那你是暎哥的老婆吗?”
梁靖暄的猝然一问,让熙良没由头的惶然了一下,于泽暎想让他做他老婆,可他却不想,因为他对于泽暎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
他自已也说不清为什么会不相信于泽暎,甚至在他靠近的时候会有很强烈的生理排斥,“不是……”
梁靖暄嘴唇动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宋惠子就找了过来,“暄宝!”
“暄宝!
!”
听到声音梁靖暄着急忙慌的抱起兔子,“二婶来了!
我……我明天再来找你玩!”
“好,不要告诉别人这里有人!”
熙良不舍的嘱咐着,梁靖暄软声答应,“我知道!”
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大把的大白兔奶糖,“给你!
但是不能吃太多,会得蛀牙的!
很疼……”
熙良把每颗大白兔奶糖仔细的收好,“好……”
梁靖暄抱着兔子跑了两步又辗转回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熙良握紧手里的大白兔奶糖,温和的笑着说,“我姓木,我叫木熙良,草木之人的木,熙良是光明、兴盛的寓意,下次你来我教你写!”
梁靖暄重重的点头,“好!
我只知道我的靖是因为外婆喜欢郭靖!
暄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叫我暄宝~我老公就这么叫我,还有二叔二婶……”
“暄宝!”
宋惠子的声音越来越靠近。
“我这次真的要走了~”
“好……”
梁靖暄拉关上雕花木门,暖阁里的光线瞬间就暗了下去,阴沉之气随之袭来……
木熙良双拳紧攥到发白了,一根弦要断不断的在挣扎,明知道把自已的名字告诉他很危险,他还是说了,他自已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梁靖暄那么好骗,可他就是舍不得骗……
宋惠子牵着梁靖暄刚到家,陆绥就回来了。
看着他鞋上的泥,眉头一皱,“你又去冯家后院了?!”
“不是我……是兔兔……是兔兔又往那里跑,我去找它……”
梁靖暄声音越说越低,陆绥审视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在他身上辗转着,就等他暴露,好一刀砍下去!
梁靖暄战战兢兢,“老公……”
陆绥敛了敛眉,蹲下去,把他鞋脱了,梁靖暄撑着他肩膀,软软的叫,“老公~”
陆绥的耳朵在肉眼可见的又红又烫,咬着腮帮子,“闭嘴!”
“老公~老公~老公~”
梁靖暄不光叫还搂着他脖子亲,陆绥彻底败下阵来,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捂着他冷冰冰的脚,抱着人进了屋。
轻放在沙发上,“乖乖坐着,我去打热水。”
梁靖暄往沙发里滚,“好的,老公~老公是个好老公!”
陆绥一走,他滚了一圈坐了起来,猛的想起来,他忘记说照片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