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绥脸色倏然冷了下来,粗暴地抓着他的手,梁靖暄小鹿眼湿漉漉的,腾出另一只手又去拽皮带,“我想要!
老公~我看到了,我知道怎么弄,我想要~”
陆绥额头上暴起大片青筋,“你他妈的……”
“我就要!
你不给我,我就不给你当老婆了,我不回去了!
!
!
!”
梁靖暄崩溃的大哭,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滚落,烫得陆绥手臂紧绷起来。
“老公,我要~我要~我知道怎么弄~”
声音软糯,不掺杂一丝情欲,可却恐怖的诱人。
疑虑如同一把钝刀,扎在陆绥子的脑子里,手中的拳头也禁不住攥了起来。
心一横,豁出去了,“好,我他妈的给你!”
猛的抱起梁靖暄进了一处僻静的林子里,风声纠缠,艳糜声,忽高忽低……
再从幽深林子里出来,梁靖暄呼吸紊乱,像是快要溺死了一样,脸色红烫,陆绥抱着他,压抑着粗重的呼吸,脸上有三条抓痕,脖子上有两个殷红的牙印。
“老公~兔兔……”
梁靖暄有气无力的提醒,陆绥下腹的邪火又燃了起来,僵着身子提起杂草丛里的兔子。
这段路,两人没人说话,主要是梁靖暄没力气说话,蔫巴巴的抱着陆绥的肩膀,陆绥更是像哑了一样,刚才的十几分钟,颠覆了他以往所有的认知,整个人从头到脚烫的不行,特别是粗糙的大手……
到了家,宋惠子提着小兔子关进了笼子里,陆绥抱着梁靖暄进了房间,绷着一张脸把他裤子换了,又找来干净的给他换上,换好了,扯起到大红色的鸳鸯被子盖在他身上。
梁靖暄掀开鸳鸯被子,“老公,你去哪儿?!”
陆绥咬着后槽牙,把被子掖好,“洗裤子……”
“好~”
水雾袅袅的浴室里,陆绥双眼猩红的举着僵硬的手,一遍又一遍的骂着畜生,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成为淫欲的囚徒。
他一边骂着自已畜生,一边把手放到鼻尖……眼睛更红了,像一头突破牢笼的野兽,理智回笼,抬起手给了自已两巴掌……
下了死手,脸肿了,巴掌印到了晚上也没消退,梁靖暄心疼的给他吹了又吹,“老公~疼不疼?”
他嘴里还嚼着大白兔奶糖,甜腻的奶香味格外的勾人。
陆绥舔了舔干裂的唇,“不疼……”
一旁的陆军,翻着白眼,阴阳怪气的说,“不疼~”
陆绥一脸尴尬,梁靖暄完全不顾忌陆军在不在,扑上去重重的亲了一口陆绥,翘着嘴,“老公,你现在不疼了吧?”
陆绥心脏狂跳,“还疼……”
梁靖暄直接跨坐到他大腿上,捧着他脸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