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但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事儿,只有老婆你能帮我!”
于泽辉滚烫的视线从知砚身上移到下面……
知砚,“……”
“不行,先把澡洗……”
话还没说完就被于泽辉猛的拽进浴缸,“洗完了也要*,还不如*了再洗!”
夜色深深,知砚蜷在被窝中,眼尾像抹了胭脂一样红,于泽辉坐在床畔给他涂去疤膏,他冷白的胸口上留了无数道细长刀疤,很丑,怕于泽辉嫌弃,知砚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太愿意跟他*。
于泽辉知道了,什么都没说,晚上回来,见到他就迫不及待的脱衣服。
吓得腿脚不怎么好的何叔走的飞快,知砚也被吓到了,“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呢?!”
于泽辉后知后觉,“不是你们想多了!
我虽然很想做,但是我现在只是想……”
他把衬衫扣子解开,硕大的胸肌上纹了跟他一样的刀疤。
知砚记得他当时好像哭了,又好像没有。
于泽辉还穿着浴袍,他伸手摸了摸纹身,“你纹的时候疼吗?”
于泽辉没注意到他的神情,“不疼……”
知砚眼底浮起一层热雾,“没用的,别涂了……我现在不在意了。”
疤很深,这辈子都不会愈合。
但于泽辉都不嫌弃,他又有什么资格嫌弃?
“马上就好了……”
知砚不想再等,勾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床上拽,于泽辉倒在他身上,气息缱绻,于泽辉撑着枕头,亲他红肿的嫩唇,“又想要了?”
知砚即便是病好了也还是跟不上他的体力,“不想,明天再要,我想要你抱我。”
于泽辉抱着他,摩挲着他的手臂扼腕叹息,“唉,好吧,我这辈子就是陪睡的命!”
知砚,“……”
“你信不信我让你连陪睡的命都没有?!”
于泽辉立马改口,“错了错了……”
卧室一片暗沉,知砚睡不着,他白天睡得多,再加上刚做了一场激烈的运动,更睡不着了。
于泽辉温香软玉在怀,也睡不着,“老婆,既然睡不着,那我们不如……”
“讲点八卦吧!
杨文彪跟他家的小保姆怎么样了?还在谈吗?”
知砚没有强烈的要求,于泽辉跟他的狐朋狗友们断绝往来的最主要原因是,他的兄弟们有很多的狗血八卦。
狗血的电视剧他早就看腻了,现实里上演的可比电视剧里的精彩多了!
于泽辉,“……”
“有什么好听的?你老让我去问彪子,彪子还以为我看上他的小保姆了……”
打死于泽辉都想不到知砚跟他那群兄弟关系破冰,竟然是因为他们身上的丰富的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