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熙良如玉的手臂搂上他的脖子,一双狐狸眼浓情缱绻,“人都走了,还听什么八卦?回家……再不回家,明天咱俩就是村里最新八卦了!”
于泽暎好看的眉眼不自觉温柔下来,打横把他抱起来,“好,回家!”
木熙良惊呼一声,“傻狗,你还没给我穿衣服!”
于泽暎漆黑的长睫微动,俯身轻轻咬着他白玉的颈间,“不穿了,回家也是要脱的……”
“啪”
木熙良打了他一巴掌,“穿!
不穿回了家,你打地铺睡!”
“好……”
于泽暎顶着血红巴掌印,老老实实把木熙良的衣服穿好,衬衫扣子用力过猛,扯掉了一大半,只剩了摇摇欲坠的两颗,牛仔裤撕裂了一个口子,还是在屁股上……
这穿了也跟没穿一样……
木熙良抬起幽怨的狐狸眸子,“于泽暎!
你今晚打地铺睡……”
于泽暎从后面勒住他的软腰,“不!
地上太冷了,冻着我怎么办?老婆……”
木熙良抬起手又给了他一巴掌,“啪!”
“说几遍了不准叫老婆!”
于泽暎墨黑的凤眸燃起一片欲火,捂着脸淫笑,“老婆,能不能别光打脸,我还有个地方也想让你打……”
木熙良蹙眉,“傻狗……你干什么?把衣服穿上?!
!”
于泽暎背脊蜜色的肌肉紧绷出一条条沟壑,男性荷尔蒙随着衣物的撕裂而完全暴露……
“于泽暎……你他妈的……我今晚让你上床睡,我他妈跟你姓!”
“你是我老婆,本来就应该跟我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同衾死同穴!”
艾草丛倒了一大片,除了冲鼻的苦辣香味,还有一股腥味儿……
“老婆,我想把你的毛剃了……”
“那我就把你阉了!”
破旧的雕花木屋旁建起了一层的水泥砖平房,刚打了顶层的板,到处立着木架子固定,拉来的水泥沙子堆成了一座座连绵的小山丘。
于泽暎光着膀子,牵着长长的水管上楼浇水泥地板,刚打好的水泥地板要用水浇灌,不然会开裂。
雕花的木房子隔音很差,木熙良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睁开氤氲的狐狸眼,掀开绣着并蒂莲的水红被子,拿起搁在床旁边的假肢安上,两腿颤颤的下地,抱起一蹦一跳的小兔子,“嘎吱”
一声推开木门。
于泽暎极其的敏锐,“阿熙?”
木熙良抱着小兔子站在楼下,潮红的脸有些微怒,“傻狗你小心一点,灌了水地面很滑的,别靠近太外面……”
于泽暎拽着水管,往后退了一大步,“好,听老婆的!”
木熙良蓦然红了耳根,“你下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泽暎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褪,“那是在床上收拾还是在床下收拾?”
木熙良,“……”
“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