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惠子做好早饭,端上桌,扯着围裙擦了擦手,“暄宝,你二叔还没回来吗?”
梁靖暄抱着兔子蹲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大路口,“没回来……”
宋惠子摘下围裙,扔在桌上,“天天打那破麻将,今天他回来不许给他开门!”
“老公!”
陆绥去了一趟砖厂,应急管理部门突击检查砖厂的安全设施,他必须得在,一下车,梁靖暄就往他身上跳,他微微倾身把他抱在胸前,两条肌肉鼓起的手臂兜着他屁股。
小兔子被挤得扁扁的,梁靖暄抓着它耳朵手忙脚乱的拽了出来,小兔子受到了惊吓,四肢绷的很紧,“兔兔~差点就是扁兔兔了~”
陆绥逮着他软嫩的小嘴狠嘬了一口,“不会的,你昨晚压着它睡觉不也没事儿吗?”
梁靖暄有点歉疚的说,“我是不小心的~”
陆绥嘴角噙着笑,应承他,“嗯~不小心的!”
天越来越热,梁靖暄睡觉也越来越不安分,睡衣睡裤穿得好好的睡,一到半夜迷迷瞪瞪的喊热,脱了个精光,不穿睡衣就算了,陆绥还要抱着他睡觉,不抱就又哭又闹,陆绥更难熬了!
好几个晚上都是睁眼熬到天亮。
他倒好撅着屁股睡的又香又甜,时不时的还咂个小嘴。
可能怎么办呢?
老婆是他自已选的,什么样他都得受着。
陆军说的也很对,他都没嫌他年纪大,他又有什么资格挑剔他呢……
他这老婆哪都好,就是不给他*……
“饭做好了吗?”
梁靖暄舔了舔嘴角,重重的点头,“早就做好了,就等你和二叔了,有腊肉炒春笋,炒酸菜,还有炒奶浆菌,二婶还煎了一大盘的槐花饼,笋是我和兔兔去竹林里掰的!”
陆绥抱着他往屋子里走,“有被蚊子咬吗?”
梁靖暄勾着他脖子,“没有~我穿的多多的~”
宋惠子在猪圈看老母猪,陆绥环顾一圈也没看见陆军,把梁靖暄稳稳的放下来,“二叔还没回来?”
梁靖暄捋了捋小兔子乱糟糟的毛发,“对!
我刚刚不说了吗?就等你和二叔~”
宋惠子愁眉苦脸的走了进来,“这老母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引猪崽的药给它吃了,也赶了公猪来配种了,没揣上小猪仔就不说了,怎么又挠墙?”
陆绥也不太懂这个,“应该没那么快吧……”
宋惠子苦恼的摇头,“不会的……要么就是母猪病了,要么就是你二叔买错药了!
那天那公猪跟咱们家母猪在一块儿还不到十分钟,就被它一脚踢开了……”
梁靖暄拿了两根青菜叶子喂小兔子们,“花花不喜欢它~”
陆绥没听懂,“什么?”
宋惠子噗嗤一笑,“那只母猪叫花花,他取的。
算了,我们先吃饭吧,等会儿再去村口找马大爷来看看。”
梁靖暄站起来,“等二叔!”
宋惠子一想到要他办的事儿一件都没办好,气不打一处来,“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