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红的眸子像是野兽看着觊觎已久的猎物走到了嘴边,可一口也不能吃!
梁靖暄抽抽噎噎,“我也不知道……”
他不懂他为什么会问这个?
还那么生气……
陆绥猛的回过神,耳蜗一阵嘶鸣,抱住他懊恼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梁靖暄学着他哄自已的样子,拍着他的后腰,“老公……没关系……”
陆绥抵上他额头,撕咬软嫩的嘴唇,直到他痛的哭出了声,他才挪开,意犹未尽的亲着他的嘴角,“老婆,我好想……好想……”
声音虔诚而热烈,眼神放肆,手指却克制的温柔流连,滑到腰间摩挲,最后禁锢住。
梁靖暄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忍不住的催促,“想什么?”
陆绥俯下身去,一把把他抱起,“想跟你睡觉!”
梁靖暄趴在他肩膀上歪着脑袋问,“我们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陆绥舌头顶了顶腮帮子,“不是那种睡……”
梁靖暄埋进他脖子里,瓮声瓮气的问,“那是哪种?”
陆绥血脉喷张,“生宝宝的那种……”
“现在不行吗?”
陆绥舌头像是缠住了一样,磕巴的说,“不行,等你二十了再……做生宝宝的那种事。”
梁靖暄愣愣的抬起头,“你之前不是说二十一吗?”
陆绥没想到他记得还挺清楚,死不承认,“我什么时候说过的?我怎么不记得?你记错了……”
梁靖暄撅着嘴,“没有,我没记错!
你说二十一!”
“你记错了!”
“没有记错……”
早上的云雾村,薄雾浓云,袅袅炊烟,陆绥生好炉子里的火,宋惠子起床了,“天这么冷,怎么不多睡会儿?”
陆绥往火炉里添了几根干柴,拉开火炉底下的装灰的铁盒子,“昨晚睡得早。”
陆绥有些心虚,怕她会问梁靖暄昨晚怎么又去跟他睡了……
宋惠子像是忘了这件事,推开他,“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去坐着,我来倒。”
宋惠子倒完灰回来,雪化了,脚上全是黄泥巴,在石梯上跺了好久才把黄泥巴跺下去,又拿扫把扫下去。
一进屋里陆绥就问,“二婶,暄宝的生日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