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跪多久?”
于泽暎低声下气的说,“跪到……你不哭,你不生气……”
“你才哭了!”
木熙良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于泽暎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白玉的手往自已脸上打,“打吧,打了就别生气了……”
木熙良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打他一巴掌,不知道跑也不知道躲,还舔他的手!
这个赖皮狗什么事儿也没有,而他的手又痛又脏,“放开!”
“那你能别哭吗?”
于泽暎泪眼朦胧的恳求着。
“我都说了我没哭!
你也给我别哭,你要是哭了,你给我滚出去!”
木熙良后知后觉眼泪是他的武器,昨晚他也是这么哭着求他,说了只是一次,他也就没警觉,放纵了,结果这个禽兽咬着他的后颈一次又一次!
于泽暎把眼泪擦干,“我不哭!
别让我滚……”
木熙良上翘的狐狸眼水光潋滟,“我不让你滚,但是你得跪着!
今天都跪着!”
于泽暎求之不得,“好,我跪!
我今天哪也不去,我就在这儿跪着!
直到你消气为止……”
木熙良眉头又是一拧,这个人怎么就这么执拗呢?
还很混蛋!
把他拉入了肉欲,陪着他一起堕落,可他又是心甘情愿的,虽然不多……
在以前,要说喜欢女的,他也没什么感觉,少有的一两次告白也被他冷漠的拒绝了,科室里的学姐都叫他高岭之花,他不懂,反驳说他不像花!
后来查了才知道,“高岭之花”
是一个比喻性的词语,用来形容那些只能远观、无法触及的事物或人。
可他明明是个人,怎么就只能远观而无法触及呢?
如果家里没有出事,他现在已经在美国了,在他梦寐以求的TSRI实验室里,度过他短暂的一生。
但事与愿违,他没有去美国,也没有什么TSRI,只能在这个小村庄里苟延残喘,可能老天爷见不得他太惨,给了他个男人,长得还行……各方面都很行,特别是在床上,就是很爱哭鼻子……
要是他们在所有事情都没发生之前遇到就好了,他的腿还在,他也不在乎于泽暎只是个杀猪的,他愿意跟他一辈子在这个小村庄里杀一辈子的猪……他还很想看他杀猪的样子,应该挺帅的。
“别跪了,上来!”
“好!”
于泽暎连滚带爬的爬上了榻,跪的有点久了,腿很麻,两条肌肉绷紧手臂死死的勒着人,“阿熙,我想亲你!”
木熙良冷冷的横了他一眼,“刷牙了吗?洗澡了吗?你昨天杀猪回来就抱我身上有猪屎味,臭死了!”
于泽暎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牙刷了,澡也洗了,我还洗了两遍!
不信你闻闻!”
木熙良憋着火,“我又不是狗……把衣服穿上!”
于泽暎死皮赖脸的抱上去,“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