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挤着肚子……难受……走一会儿再背!”
“那我抱你!”
陆绥站起来,打横把他抱起来,“唔……”
梁靖暄吓得抓他脖子,一用力抓出了三道红痕,“老公……”
陆绥丝毫不在意,眼神炽热的看着他,“这样挤不到肚子了吧?”
梁靖暄重重的点头,“挤不到肚子了,但是这样别人会看到的,会笑的……”
陆绥一张脸轮廓分明,薄唇微勾,“我抱我自已的老婆我看谁敢笑?!
!”
梁靖暄猛的一抬头,痴迷地盯着他,眼神深沉又贪婪,胸口像住了只小兔子,一直在乱蹦乱跳。
仰起细白的脖子,轻轻在他冰凉的薄唇上落下一个吻,“好,老公……你是好老公!”
医院的楼道,一到晚上就阴森森的,“老公,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吵架……好像吵的还很凶。”
陆绥警惕的竖起耳朵听,“听错了……”
死气沉沉的手术室门口,于泽辉抱着头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枪,进进出出的医生,护士,脸色白了又白,噤若寒蝉,哆哆嗦嗦的快速走过。
他懊恼的用枪栓猛敲着自已的额头,很快就见了血,血一路蜿蜒下,像吐着猩红信子的毒蛇。
秘书刘海战战兢兢的上前,“厅长,小知砚,还在里面呢,他要是知道你这么伤害自已,醒来了肯定会生气的……”
于泽辉微微眯起眼睛,直直地看了回去,眼神冰冷阴鸷,一股令人恐惧的寒意从心底窜向头皮,刘海管不了那么多了,硬着头皮,上前抢走了他手里的枪,“厅长,我先帮你保管……”
于泽辉瞳孔微微放大,剧痛骤然袭来,扶着墙站了好久才站了起来,站了没一会儿又跪了下去,“厅长!”
刘海想把他搀扶起来,于泽辉一把推开他,顺带把枪抢了回来,心如同刀割一般难受,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不用管我……”
他从来不信神佛,也不怕什么妖魔鬼怪……可自从遇到知砚,他开始信了,对着劣迹斑斑的墙壁磕了三个响头,磕的很用力,磕到第二个就见了血。
磕完了双手合十,他愿意用他的这条命去换知砚的,只求他能脱离危险,醒过来,岁岁无虞,长安常乐的度过后半生。
以前他也从不迷信,可现在也会疑神疑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作恶多端,所以报应在了知砚身上……
可他又恨,那些报应为什么不冲着他来?!
!
他的知知那么怕疼……
手术台那么冷……
没他陪着可怎么办……
“厅长!
手术室的门开了!”
刘海急急忙忙的扶起他,手上还沾着血的医生,面色凝重的把病危通知书给了他,“于厅长……知砚先生的身体情况很危险,恐怕……”
于泽辉凶狠的揪住他的衣领,抵在墙上,“你他妈胡说八道!
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