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白眼翻上了天,“……”
“暄宝,水热了,快来洗澡!”
宋惠子在浴室喊。
“好~来了~”
梁靖暄正要下去,陆绥按住他的大腿,把拖鞋一只一只的给他穿好了才让他下去。
“要不要我帮你洗……”
梁靖暄挺直腰,很严肃的说,“不要!
我自已洗,我是大人了!”
陆绥勾的嘴角,“别摔着了……”
“好!”
梁靖暄一走,陆军连连砸嘴,“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死活不要我们暄宝……”
陆绥嘴角僵了一下,“那个,明天你去修路,看砖厂的马大爷打电话说之前的工人来找活了,我明天得去看看。”
陆军用手枕着后脑勺,靠在沙发上,“我不想去修路,今天累死我了,你去村长那交钱吧!
我没钱,我的钱都给你了!”
陆绥沉下脸,“你之前不是说你带着暄宝去赌钱赢了很多吗?钱呢?去哪儿了?”
陆军斜了他一眼,“那我又不可能天天带他去,你二婶知道我带他去赌场,三天都不让我进家门,我哪敢再带他去……都输光了……”
陆军的话真的掺着假的,陆绥难以辨别,“真输光了还是……”
陆军翘起二郎腿,“真输光了!
我好歹也是你半个老子,我骗你干嘛?”
陆绥冷笑一声,“你骗我的还少吗?!”
陆军被拷问烦了,“那你想怎么样?!
老子好歹是你半个老子,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我没钱交了,你明天不去也得去!”
陆绥说完就大步进了房间。
陆军拿着遥控器骂骂咧咧,“砍脑壳的,我上辈子欠你的我……”
凛冬的天黑得早,兔子又在床上撒尿了,陆绥黑着一张脸换床单被套,梁靖暄提着小兔子的耳朵,罚站似的站在床边,“老公,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兔兔~”
陆绥拽着被子角塞进鸳鸯被套里,抖了两下,拉上拉链,梁靖暄瘪着嘴,扯他衣服,“老公~我和兔兔都错了~”
陆绥憋着火把枕头套好,“这是这个星期第几次了?第八次了!
一天换一次床单被套,你说我是打你,还是打兔子?!”
梁靖暄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把兔子提了起来,“打它……是它尿的,不是我尿的……”
陆绥瞥了一眼兔子,四条腿绷的紧紧的。
压着嘴角抬手刮了一下梁靖暄的鼻子,“都不打,睡觉了,把兔子放回笼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