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绥喉结滚动,有青筋隐隐浮现,“你说什么?!
!”
脸上有阴鸷,有不可置信,梁靖暄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二婶对二叔说过,我也一样……你要是死了,我不守寡,我跟你一起死……”
他不理解什么是死……但如果陆绥死了,他也要死。
陆绥嘴唇颤抖,“傻子……”
梁靖暄歪着脑袋,“傻也是你老婆……!”
陆绥仿佛染了什么瘾怔,一颗心颠簸不停,在充满蜜糖的汁液里晕晕乎乎,恨不得把梁靖暄就地吃了!
可他太小了,只能爱不释手的抱着,小心翼翼供着。
“那你今晚跟我睡吗?老婆……”
“不跟!”
梁靖暄一盆冷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还不等他做出反击,梁靖暄撑着他大腿穿上棉拖鞋找兔子去了。
“在这儿!”
陆军躲在厨房抽烟,抽完了把兔子也逮回来了。
梁靖暄抱着兔子,又亲又蹭。
“兔兔~兔兔~你今晚跟我睡~”
陆绥一脸的怨恨,“你为什么要给他买兔子!”
陆军被他的暴怒搞得莫名其妙,“我不给他买兔子,他就要养小猪崽,天天跟猪崽睡,跟猪崽一起吃,我问你,你是选猪崽还是选兔子?!
!”
陆绥被噎的说不出话,咬着牙恨恨的说,“兔子……”
“那你在这唧唧歪歪什么……”
陆军拉着椅子坐下,又拿烟杆戳了戳他,“你闲着也是没事儿,给我打洗脚水去!”
陆绥,“……”
“老子好歹也是你半个老子,给我打个洗脚水就冷眉横眼……”
陆军还没骂完,陆绥端着洗脚水走了,“砍脑壳的……!”
“行了,大晚上的,也不怕别人听见,水也热在锅里了,要洗就自已去打……”
宋惠子在屋里织毛衣,本打算不管的,可陆军嗓门越来越大。
“我去打!
二叔,你乖乖坐着!”
梁靖暄放下小兔子,拿过陆绥手里的洗脚盆,一蹦一跳的去打洗脚水。
陆军洋洋得意的敲着烟杆,戳陆绥的心窝子,“不打就不打,有的是人给我打~有些人想要还没有~真气人!”
陆绥攥紧拳头,冷冷的瞥着他,“你想得美!
要想洗自已打去!
我要跟我老婆回房间睡觉了!”
“什么玩意儿?!”
陆军还没反应过来,陆绥就冲进厨房把梁靖暄抱进房间了,“兔兔,兔兔,我的兔兔!”
陆绥又辗转回去拎起沙发上的兔子,一阵风风火火,“砰!”
的一声,门摔关上,陆军鞋和袜子已经脱了,被陆绥踹的老远。
“有没有人管管我?”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