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包……”
梁靖暄瓮瓮的哼了两声,陆绥挪开了,捏的太用力,鼻子红了,鼻尖上的那颗小痣特别的突出,陆绥看的心痒痒,忍不住的用手摩挲,反复碾辗……
厌厌长夜,小窗终明了。
?梁靖暄做了噩梦,陆绥没叫他醒,开着面包车走了,他哭着在后面追,怎么追也追不上,最后只看到了一个残影,猛的一下子就吓醒了。
“老公!
……坏!
……”
“咦?”
吸了吸鼻子陆绥就睡在他旁边,没走!
梁靖暄撅着屁股看着陆绥,他很少见到陆绥睡着的样子,长相很有攻击性,眉骨锋利,鼻梁高挺,很凶,但没那么恐怖了。
臂膀上是条条青筋,嶙峋的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肋骨往髋骨方向上收缩,公狗腰下是两条肌肉壮硕的大长腿。
“老公……”
陆绥天快亮了才睡,这下子睡得很沉,梁靖暄瞌睡虫跑的一干二净,撅着屁股来回看他,想把他咬醒,又舍不得,最后撩开陆绥的睡衣钻进去,戳了戳滚烫的腹肌又钻了出来。
揉了揉眼睛,视线蓦地移到陆绥下腹……
陆绥昏昏沉沉中后背起了一层薄薄的汗,肌肉线条绷紧,燥热一寸寸侵蚀下,他狐疑的醒了,视线里一片淫红!
“你他妈的在做什么?!
!
!”
陆绥慌慌张张坐起来,梁靖暄委屈巴巴的戳着手心,“老公你还在睡,没人陪我玩儿,我就……我错了老公……”
他垂着的眸中露出一丝丝无辜,活像不小心吸了阳气的妖精。
“妈的!
!
!”
陆绥连爆了几个粗口,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拉开浴室门,又猛的摔关上,震得整个长廊都有回音。
梁靖暄又躺回了凉席上,枕着枕头,烫烫体温的是陆绥残留下来的,他戳了戳手指,“完了,老公生气了……”
陆绥拉开浴室门就看到蹲在地上的梁靖暄,身上还穿着兔子睡衣,脚上的拖鞋又穿反了,“老公……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玩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陆绥的脸就黢黑,“老公……我要去……”
小鹿眼湿漉漉的,陆绥蹙起了眉,冷冽的褪很多,梁靖暄不傻了,看懂了!
一蹦一跳的回房间换衣服。
“老公……等我!”
梁靖暄要跟着去,宋惠子是最放心不下的,一来梁靖暄一直跟在她身边,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镇上,一下子要去县里那么远,万一出了点事儿,赶都赶不上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