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急回家吗?”
“还好,你有事?”
杨承川将她放在石阶上,“伸脚。”
“本就没什么大事,昨晚涂上药,早上就好了。”
陆宁时在他面前活动了下脚腕,以示无事。
杨承川不赞同地皱眉,“薇薇,请你也顾及下我的感受。”
我比你想的要更加珍视你。
杨承川在心里默默说道。
“好吧,是我错了,下次我注意。”
陆宁时喜笑颜开。
她喜欢他对自己的重视。
杨承川脱掉她的鞋,单膝跪地,认真轻柔地揉搓按压。
陆宁时只觉脚腕处痒的厉害,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咳了声,开口夸赞他:“你按摩的手艺挺厉害的,都可以开个按摩店了。”
“只对你。”
简单的三个字,陆宁时却好似听到了绝美的情话,心里泛着甜。
脚踝一阵冰凉,她低头一看,诧异地问:“你哪来的药?”
“今日现做的。”
陆宁时没敢再问,今日的两副药哪个是顺便做的?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皆是沉默。
谢宁淮从苗疆回来后见父亲整日忧心忡忡,便想着去公司帮忙。
今天野心勃勃的过去,却是受了一肚子气回来。
谢宁淮绷着张黑脸,浑身散发着难以接近的冷意。
今日约见的客户见他年纪轻,以说教的口吻刁难他半天,他不接茬,对方更是威逼利诱灌他酒。
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忍无可忍不顾身后的大喊大叫,直接转身离去。
出师不利,他本就怒火中烧,正要进家门时余光瞥见角落里的影子,他步伐一顿,眼中闪过嫉恨。
他得不到的,凭什么一个什么也不是的人就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