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渊把人抱在床上,仔细看了看,两条腿上都有。
“你这是在外面站了多久?不晓得穿条长裤吗?”
江羡鱼看了他一眼,“我跟着你出去的。”
苏临渊顿住了,用余光瞥她,半晌后嗫嚅着开口,“我平日里不这样的,没那么凶……”
江羡鱼双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一点都不凶。”
苏临渊撩了下眼皮,眸中欣喜一闪而逝,“你等等,我去给你找点药膏抹一下。”
江羡鱼拉住了他,从旁边的抽屉中找出了蚊虫叮咬后的治疗药膏,“用这个吧。”
苏临渊接过,一个包一个包地给她涂上。
清凉的感觉缓解了蚊子叮咬的痒意,江羡鱼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苏临渊直勾勾地盯着她,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让他着迷的人,连头发丝都让他觉得喜爱不已。
江羡鱼两条腿搭在床边等药膏吸收,手拉着苏临渊的手看了看,“打人的时候手没受伤吧?”
“没有。”
他还是很有分寸的,主要是江心宝出力比较多。
江羡鱼问:“你今天是不是早有预谋?”
苏临渊没有正面回答,“我就是觉得他们欠收拾。”
“你从什么时候有这想法的?”
江羡鱼问。
苏临渊陷入沉思,“忘记了,大概在知道他们对你不好的时候吧。”
江羡鱼心道,难怪,当初他问她如果他打了她亲生父母,她能不能别生气。
“你不担心他们会把事情说出去?”
江羡鱼对江洪涛一家人的尿性没有信心。
苏临渊笑了一下,“没关系的,他们不敢,即便真敢说也没事,顶多费点钱。”
他们又没伤筋动骨,也没残疾,顶多青紫一段时间,算不得大事。
更何况大多数还是江心宝动手的。
他们那个圈层,想要对付人太容易了。
江羡鱼看着他,道:“下不为例,我只要你好好的。”
那些人已经不在她的心中了,她以后的生活和事业在另外一片天地,跟他们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