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月不见,整座茶山大变样。
阿妹们在茶山的行间忙碌着,整片茶园,呈阶梯型。
虽冬日,却一幅生机勃勃的画卷。
茶园最高处,茶树被一层薄雾笼罩。
如梦似幻,像是披上了一件轻纱。
而下方一侧,却是天然湖。
此景,极美!
阿尘在阿沫的搀扶下一过来,空气中便没了果香,而是浓浓的茶香。
呼--
他不禁深吸一口气!
顿时,那份奇特的清新和纯粹一股劲往他鼻孔钻。
“阿沫,我只是一段时间没来,怎么变得这么美了!
这阶梯型,谁搞的?”
阿沫侧脸,当看见阿尘一脸的惊讶,她说:“挺好的对吧!
那郑师傅提出的,他以为我不懂,还把图给画了出来,给我讲了这方面的事,我一看挺好,同意后他就带着阿妹和嬢嬢们做了。”
“不错!”
“你看,他在那边--”
阿沫一点左边那行间距较大,特意留出来过路的位置。
那边除了苗家嬢嬢和阿妹们外,还有一对中年夫妇。
虽隔着一段距离,但阿尘还是看得见。
“那男的就是郑师傅,四十三不到,他身边那个看起来病恹恹,还显老的,是他妻子。”
阿沫告诉阿尘,据查--
这郑师傅的制茶手艺,是家传的,从小就跟着家中长辈们学,曾经也有属于他自己的一片茶园。
但因为独女丢失,其妻伤痛之余又查出患有卵巢功能严重衰退!
那时又恰逢他的茶园受同行排挤,他为寻独女,给妻子治病,不得不以低价卖掉茶园。
闻言,阿尘说:“祸不单行啊!
情分倒是让人多了几分的敬意。
那他女儿丢失的时候很小吗?”
“四五岁。”
阿沫说,这个郑师傅的资料蔺北派人查过,她这边决定用人家之后,也派司卫阿妹复查过。
的确是茶农之列的大师傅!
所以蔺北那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简历一起给阿沫看的。
毕竟苗家这边要寻的,是真正的大师傅。
至于郑师傅带着媳妇一起来苗疆这事,人家原本是打算在镇上租一间屋和媳妇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