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古筝拿进去,在写字台旁边放好脚架子,摆弄完整。
大丫兴奋的不行,迫不及待坐下,开始练习,弹奏。
她弹的不熟练,调也断断续续,可到底还是能听明白弹了什么曲目,也算挺厉害了。
我和梦露对视一眼,默默退出,关上了门。
…
晚餐后,大丫早早的溜进房间,开始拨弄古筝。
我坐在梦露的床边,把她抱在大腿上,“我晚上想去公园拉二胡,你要不要一起?”
梦露箍住我的脖子,柔声说,“懒得出去,近来身子总是有点困乏,想睡觉。”
我俯身,闻着她的奶香,柔声说,“你累了,要早点休息。
我晚上回来,会安安分分的睡沙发,保证不来吵你。”
梦露吻我的唇角,娇笑着说,“老杨,我早习惯睡在你怀里了,你不在,我睡不踏实。”
我把她柔软的身子抱紧了一些,“好,我会早点回来陪你。”
梦露点点头,又吻了我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挣脱我的怀抱。
我看着她妖娆的背影,抬手,忍不住拍了一下,才起身,出了门。
我驱车,先去找房东,把店面租好,付了半年房租后,才到了“沁心公园”
。
门口的广场上,老妇女们正穿着统一的红色裙子,整齐有序地跳着“自由飞翔”
的舞蹈。
我坐在石椅子上,看了一会儿,很没劲。
有几个老女人,腰都不见了,还在那里扭,实在有些滑稽。
柳树下,乐团已经围成一个半圈,正热火朝天的表演节目。
朱亚芬和一个不认识的老女人,面对面站的笔直,微微抬头,唱着梁祝选段《十八相送》,倒也有模有样。
我悄悄的坐在角落,闭上眼睛,默默听着。
二胡拉的欠点火候,朱亚芬唱的也差点味道,不过民间自发组织的乐团,要求不能太高。
我在正宗越剧团待过,自然会挑剔一些。
越剧唱罢,旁边少数围观的老年人,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也跟着鼓掌。
朱亚芬倒是眼睛雪亮,“老杨,你来了啊。”
她立马走过来,拉着我说,“你来拉一段《楼台会》行不行?”
张枫马上站起,把二胡递过来,“老杨,必须你来拉,我也好在旁边观摩学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