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呦呦站在那里,号啕大哭。。。
呦呦妈妈和陈小宝儿俩人相互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都没说话。
经过呦呦妈妈,小宝还有护士的劝说,也加之两天没吃饭,又醉成这样。黄一磊终于折腾不动了,被按在输液室的病床上输了液。他在失去意识之前,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强哥,来接我,我要回家。。。”说完就痛苦的晕了过去。
电话那头强哥扯着大嗓嗷嗷的一顿嚷嚷。还是陈小宝儿拿起电话和强哥交代了医院的地址。强哥说他马上就过来。
陈呦呦站在那里哭到昏天黑地。呦呦妈妈急了:“滚蛋!回家!别在这丢人现眼!都是你惹的好事儿!”
陈呦呦一万个不放心,还是开车回了家。
陈呦呦回到家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睡得正香的她爸,然后独自坐在屋子里掩面痛哭。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当初她手上没有扎那根刺,就不会发现床头柜里的那半盒避孕套,就不会有这些的发生。她们应该是好好的在一起吧。
可是那半盒避孕套就是她心头的一颗刺啊!不,是一把刀。。。
陈呦呦哭着哭着就累了,歪在沙发上,慢慢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宝儿和妈妈回来了。
陈呦呦惊醒,立刻坐了起来。赶紧问她妈:“一磊哥哥呢?你们把他一个人放医院了?”
呦呦妈妈瞪了她一眼,没搭理她。又进屋取了一床被子盖在呦呦爸爸身上,然后嘱咐小宝儿早点睡。就把她空气一样,不理睬。
“一磊哥哥呢?!我问您呢?”陈呦呦急了。她不能让黄一磊一个人在医院,她不放心,她舍不得。
陈呦呦看见她妈不理她,立刻拿着车钥匙出去,准备回医院。结果小宝儿叫住了她。告诉她,一磊哥哥的同事把他接回城里了。
“姐,一磊哥哥一首哭。。。”小宝儿说了半截,叹了口气回屋睡觉去了。
陈呦呦坐回了沙发上,听着和她爸爸有节拍的呼噜声,心乱如麻。
第二天,天一亮,趁着他爸还没醒,陈呦呦就赶紧坐车回了自己租的房子里。她可知道,他爸醒了肯定是一顿狂风暴雨,她得赶紧闪。
陈呦呦刚到家里,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全身无力的靠在书桌上,看着注会的考试书。
突然她的电话响了。
“强哥?”陈呦呦很是意外。
“妹子。你们这俩怎么回事儿啊?!磊子昨天从医院哭到家。啊!我兄弟那骨头断了都没皱一下脑门儿的人,得让你伤成什么样了?!按道理我管不着你俩的事儿!可是我们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被你折磨成这样,我咽不下这口气!”强哥那边义愤填膺的吼着陈呦呦。
陈呦呦深吸一口气:“他让你给我打的电话?”
“不是!我自己打的!”强哥生气的说道:“分手可以,可是你不能这么伤人!你这不是玩人呢吗?!这几个月磊子就跟病了似的,每天无精打采的,话都不爱说了。这些日子刚见好,怎么又出这种事儿啊?!”
陈呦呦叹了
口气,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告诉你,妹子,你要是错过磊子,我保证你后悔一辈子,没人会像他对你那么好了。做兄弟的都明白!你是不是看上那个煤老板的儿子了?!你是不是要出国了?!你走可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能理解。。。”强哥还在那里为黄一磊抱打不平。
“你等一下。。。”陈呦呦深吸一口气:“我没有要跟煤老板的儿子走!我跟他分手,是因为你兄弟干了对不起我的事儿!”陈呦呦气哼哼的说道。
“妹子!说话得讲证据!你不能红口白牙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俩一个组的,天天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媳妇待在一起的时间都长!我兄弟什么人,我知道!他干什么了?!”强哥说道。
“你知道什么?!我有证据!”陈呦呦生气的说。
“什么证据?!你拿出来!你别往磊子身上泼脏水!”强哥那边咄咄逼人的说道。